朝廷賑災的糧食還沒有下來,這府衙之中儲備的糧食,依如今的形式來看,恐怕是維持不了數日,倒是候也真不知道麵臨的是怎樣的一件事情,最近這段時間以來,我們幾乎天天是清湯見底的小粥。
本來就沒有多少的府衙糧倉,遭遇了上次的哄搶事件之後,就更加所剩無幾了,同時也是為了能緩解外麵那不堪讓人直視的情節,安撫人心,所以,秦季軒做了一個很大的決策——每日在府衙的門口施粥,等待朝廷救災的糧食的下來。
粥倒是施了數日,眼看糧倉的那點米是越來越少,這粥是一天比一天的稀,朝廷的賑災糧食還沒有下來,難得的,我破天荒的首次看見南宮瑾居然為這件事情愁的皺起了眉頭,真是實屬罕見。
就是這種一眼都可以數的清楚碗裡到底有多少米粒的粥,居然還有這麼的人甘願頂著烈日驕陽,排著長長的隊伍,等待這麼一碗可憐的稀稀拉拉的粥。
我們的眼前雖然排著這麼一條長長的、浩浩蕩蕩的隊伍,但是,也並不一定說,誰都可以能得到這麼一碗粥。
每天就隻有這麼一大鍋粥,所以城中的老百姓們每天早早的就排著隊伍等待在縣衙門口,更有甚至的是——有的人居然打起地鋪來,乾脆直接晚上就不回家,住在縣衙府門口了。
一時之間,這城中的縣衙府門口倒成了難民的集中營,一眼看過去,讓人眼前頓時犯暈,毫不誇張的可以說,連站腳的地方都找不到。
怪不得,在這段時間,我頻頻發現秦季軒的那些手下們,以及秦季軒,還有這衙府的人,放著好好的衙府大門不走,整天翻牆,飛牆走壁,就算他們功夫好,也不能如此“顯耀”。
也就算他們不累,可是這整天遇到的人看的也累,原來是如此的一個情況。
“各位鄉親父老們,朝廷救災的糧食馬上就要到了,大家不能因為這連續多月的災情,就不正常生活了,對吧?”
涼大人扯著嗓子大聲的對圍在縣衙府的等待粥的眾人,高著嗓音大聲的說道。
“所以大家不要在圍在衙府門口,每天就等這乾等這麼一碗粥而什麼就不做,朝廷正在想辦法,大家在領完粥之後就散了吧。”
涼大人繼續扯著嗓音補充道。
他的話音未落,瞬間,就有一隻不明飛行物直直的朝他的臉上砸了過來。
待我們仔細一看,隻見涼大人的臉正被一雙臟兮兮的男士的鞋子砸中,他那整個瘦不拉幾的身體顫巍巍的抖了抖,最終還是堅定的沒有倒下,顫巍巍的眸光瞥了一眼旁邊的秦季軒一眼,見南宮瑾什麼話也沒有說,調整了臉上的表情,僵硬的笑了一下,剛開口,“鄉”字剛喊出口,也不知道是誰大聲的喊道“朝廷,我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待我們活活的餓死,怕也見不著什麼朝廷的救災吧!”
“是啊!”
“是啊!”
“天天說著朝廷的救災糧馬上下來了,也不見個影子,我們大家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
“朝廷該不會是不管我們了,等著我們活活的被餓死吧!”
“滿嘴謊話的狗官!”
、、、、、、
人群之中早都炸開了鍋,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著,各種問題統統的拋來。
“大家稍安勿躁!”
涼大人終於插上了一句話,粗著脖子,紅著臉說道。
但是,當他的這句話剛剛說完,伴隨著很大一聲的“狗官”
,便見又有一隻不明的飛行物朝梁大人的臉上直直的砸來,接著,有人附和道“大家砸死這個狗官!”
伴隨著這句話的落位,便隻見無數的不明飛行物黑壓壓的朝梁大人的方向砸來。
於是,我們大家趕緊躲進縣衙府裡麵,大門迅速的被關上。
“涼大人?涼大人呢?”
大家剛從剛剛的震驚之中回過神來,那個陳師爺大驚道。
大家這才發現我們這些人中獨獨缺了涼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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