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古代之旅!
冰冷冷冽的話語在身後響起。
“你又想要乾什麼?”
左尋停下腳步,頭也不回的對身後的人說道。
那人不帶絲毫溫度的話語再次響了起來,我莫名的感覺到隱隱的不安,雙手下意識的死死的拉緊左尋的衣袖,這小小的動作連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直到雙手被一雙溫暖的大手包裹住,看到他俊美的麵容上流露出來淺淺的笑容,我有一瞬間的恍惚,根本不會把眼前這個安靜,溫和的模樣俊美的男子,聯想到那個嘻嘻哈哈,氣的讓我跳腳大罵的人的身上,難道是我眼睛看花了,但是,手心所傳來的溫暖的,真真切切的在告訴我,這份莫名的踏實和安全就是此刻緊握住自己雙手的男子所給與的感覺。
“本太子記得沒錯的話,你剛才說過,你已經嫁做他人婦了,而如今,卻和大燕國的皇子走的如此的近,難道就不怕背上一個水性楊花的罪名,還是你本身就是如此的一個人?”
我瞪大著眼睛看著黃金麵具下的那雙冷冷的嘲諷意味十足的眼睛,完全不明白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如果說他是為了羞辱我,那大可不必,因為,我在腦海之中思前想後,也沒有找出來——在這之前我是和他有什麼過節,還是他認為我高攀了他的弟弟?
左尋一臉錯愕的看著我,顯然是對自己兄長剛才所說的話,完全的不能理解,但是在看到我臉上洋洋灑灑的笑容時,然後了然般的笑了笑。
“如果殿下這麼認為,那就是了,民婦也無話可說、、、、、、”
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趕緊的離開這裡,我和左尋兩人的身影還沒有踏出大帳半步,就被守在外麵的士兵攔了下來。
左尋勃然大怒。
“混帳東西,瞎眼了不成,本皇子的路你們也敢攔,還不趕緊讓開。”
擋在我們麵前的兩護衛絲毫沒有要讓開的意思,任憑左尋氣的青筋暴跳,還是穩如泰山一般的站著,哪怕你喊爹罵娘就是不讓開,很明顯的,這絕對的是左冷授意的。
左尋冷冷的回身,冷然的看著那坐在桌案上的男子。
“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緊握住我手的那隻手緊了緊。
那人的眸光忽然閃現著一抹玩味的神情,似真似切,似夢似幻,眸光定格在我身上的那一刹那見,我清楚的看到他薄薄的嘴唇無情的向上揚著。
“來人,將二皇子帶下去,劉妃思子親切,即刻送回燕都,以解劉妃的思子親切!”
左冷的話音剛落,就有幾個身強力壯的士兵走上前來,動作簡單利落,絲毫不見一點拖泥帶水,也並沒有因為對方顯赫的身份而有所顧忌,直接綁了就走。
顯然,左尋那副文弱書生的身板,不管再怎麼聲嘶力竭的反抗,沒起到一點的作用。
“混帳東西,瞎了眼睛的狗奴才,本殿下可是堂堂的燕國的二皇子,快點放開我、、、、、、”
怒罵的聲音越來越遠,最後乾脆聽不到一點點的聲音、、、、、、
我摸了抹頭上的冷汗,整個身體僵直的緊繃著,雖然此刻背對著左冷,但是,還是能感覺到背後傳來的那道冷颼颼的讓人頭皮發麻的寒光。
我艱難的轉過身去,又艱難的從嘴角扯起一抹笑容,嗬嗬的笑道。
“那民婦、、、民婦就不打擾殿下了。”
我準備拔腿就要跑,步子還沒有邁出去一步,那人生硬的語氣凜冽的飄了過來。
“站住。”
你讓我站住我就站住,我蘇子喬還真沒有傻到那種地步,此時不走還待何時,雖然明知道自己是跑不出去的,但是,還是拔起腳步,腳下生風,跟兔子一樣就向外麵衝去,說不定,上天眷顧我蘇子喬,看在我心地善良的份上,讓我逃了出去也不是不可能,這麼一想,我腿上的勁道更加的大了,如果不跑,那就真真的成了砧板上的肉了。
沒跑出去幾步,後背上的衣服的領子就被人從後麵大力的拎了起來,我如同被拎小雞一樣拎在半空之中。
我腳下懸空,四角在空中胡亂的踢著,脖子被衣服的領子勒的難受,臉紅脖子粗,呼吸都緊跟著難受,眼淚裡麵的淚花直直的滴溜溜的打轉著。
“嗚嗚嗚、、、嗚嗚嗚、、、想活命的,還不趕緊放開、、、放開姑奶奶、、、”
肺部薄弱的呼吸,致使我的大腦缺氧,緊跟著我的思維也開始缺氧,沒有氧氣可以呼吸,所以說出的話也不帶任何思考。
“口氣到挺大的,就不怕本太子殺了你。”
耳畔處傳來冷冷的低低的話語,帶著淡淡的餘熱,讓我的呼吸更加的不舒暢和難受。
就在我的肺部快要爆炸的時候,背後的那人終於放開了那隻大手,我跌坐在沙丘上,新鮮的空氣一下子鑽入我的肺部,我大力的咳嗽著,連帶者眼裡的淚花也被帶著咳嗽了出來,從眼角滑落,無聲的滴落在這荒涼的乾涸的沙丘之上。
呼吸順暢,順著眼前的這雙黑色的龍紋靴子往上看,直至對上黃金麵具後麵的那黃冰冷的眸子。
我的身體不由的瑟縮了一下,向後縮了縮,惡魔啊!
我的這麼一動作完全沒有逃過他的眼睛,眼前的人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那冷澈的眼神似乎恨不得直達我的心底,將我看穿似的。
“膽子不小啊!”
他突然之間開口道,語氣之中皆是滿滿的警告意味十足。
我很想開口說——奶奶的,本姑娘的膽子很小,不要用你那冷的凍死人的眼神再看姑奶奶行嗎!
我知道我是沒有膽子說出這句話的,隻能在心裡嘀咕,可是,就在我嘀咕完還不到一秒鐘的時間,手指間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我吃痛的大叫出聲,一隻巨大的蠍子紮著高高的尾巴快速的跑開了,原本白皙圓潤的指尖,這會兒一片烏紫,腫的老高,麻木的感覺從指間一點一店的傳開,我的意識開始渙散,那人怒吼的聲音響起。
“該死的。”
一股淡淡伽南香在鼻尖飄散,那人冰冷的黃金麵具在眼前擴大,接下來,我整個人便什麼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