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後怕,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跑了,乖乖的待在帳篷裡,總比此刻好!
他冷冷的打量了我幾秒,然後大手摔開我,徑直走到那張放滿文書的案桌前,坐了下來,對著外麵吩咐道。
“來人。”
他的話音剛落,立馬就有士兵走了進來,恭敬的聲音之中含著謹慎。
“殿下。”
某人看都不看我一眼,對著那棲身恭謹的跪在自己前麵的士兵說道。
“她的飲食誰在負責?”
大發慈悲心腸了,怎麼忽然之間問起來這個?
我納悶的看著那坐在椅子上的某人,這又是在唱的哪一出戲?
跪在地上的士兵看了我一眼,表情著實有點怪怪的,大概著實沒有想到他們的殿下會突然之間問起這個來,那士兵不假思索的回道。
“是夥食房的小陳。”
“將人帶上來。”
黃金麵具下的表情看不清楚,但是他的言語確是異常的讓人冰冷刺骨。
原來那個給我送飯扳著一張臉的小破孩姓陳啊,沒有過一會兒,小陳被帶了上來,小破孩顯然是沒有料到我居然也在這裡,一張曬得有點黑的臉明顯的一僵,隨之便氣哼哼的扭過頭去不看我,那樣子,真的好像是我得罪了他似的。
“拉下去打三十大阪。”
那高位上的人冷冷的開口,好像是在說著一件在平常的不過的事情。
我驚愕的瞪大著眼睛,張著嘴巴,打誰?打我嗎?
就在我這發愣的片刻,小陳已經被拉了出去,毫無留情的“啪啪”的板子落在肉上的聲音刺耳的鑽進我的耳朵裡,聽的我是心驚肉跳!
即使這樣,三十板子過後,我也沒有聽見那個小陳痛苦的喊聲,有人上來稟報道。
“殿下、、、已經打完了。”
某人連眼睛抬都沒有舍得抬一下,揮了揮手示意士兵退下。
寬大的帳篷之中一子突然之間陷入了一僵硬,氣氛微妙,山雨欲來風滿樓!
那人自始至終還是沒有抬頭看我,手裡的一本奏折看的十分的入神,眉頭緊皺,似乎實在思考著什麼事情。
我的腳步向外麵的方向移了移,那人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手中的那本奏折上麵,可以說,壓根兒就沒有注意我。
放下新來,我繼續向門口移動了幾步,最口的最後,眼看自己就還差那幾步,就要成功的離開這頂帳篷,一道冷冷的聲音從那案桌上瞟了過來,清晰可聞,真真切切的傳進我的耳朵裡麵。
“要去那裡?”
被發現了,我隻能硬著頭皮打馬虎。
“外麵的天氣看起來好好、、、、、、”
那人的唇角揚起一抹冷笑,看的我陰森恐怖至極。
我的逃跑暫且的以失敗而告終,還是和先前的一樣,重新的被囚禁在了那頂帳篷之中,不過這次送飯的不再是那個扳著麵孔的小陳,而是一個中年男子,飯菜相比較之前的來說,好了很多,最起碼不是可憐的白菜葉子了!
唉,也不知道那個小陳怎麼樣了,想想那單薄的小身板要生生的受三十大板子,不隻是怎樣的一個情景、、、、、、
那天被我砸破頭,追趕我的哪兩個士兵,還是同之前的一樣,麵無表情的繼續看守在囚禁我的這頂帳篷之前,不過,那纏著蹦到的腦袋上的表情,是黑的不能再黑了,我隻好乖乖的帶在長胖之中,等待能有那個大神把我從這裡解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