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無上魔祖!
aldo寒譚子師兄,你恐怕是搞錯了吧,隻怕何垢長老所言有些言過其實吧!ardo寧缺震驚之後,更多的卻是不屑。
不到半年的時間,便從天道院的外門弟子晉升為真傳弟子,在寧缺看來根本就是嘩眾取寵之言,他可沒聽說過天道院還有這樣的天才。
此時寧缺看著何垢,臉上的不滿之色儘皆顯露出來,剛剛何垢驚呼一聲打斷了他的冥想狀態,若非對方在天道院內名氣不小,他都想好好的教訓一番對方了,現在又聽到如此誇大的言辭,寧缺的心中自是有些不喜。
寧缺也是近一年才晉升為真傳弟子,甚至上一屆的青龍閣閣主便是他擔任的,自負在實力和天資之中不弱於任何人,現在的他雖然才造化境界中期的實力,不過哪怕麵對何垢這樣造化境界後期的內門長老他也有信心壓製,這便是天驕的自信。
看著寧缺那不善的臉色,何垢也是不免有些尷尬,他隻是說了一個事實,乃是他親眼所見,不過這個真相太過匪夷所思,所以大多數人都是不願意相信。
聽到寧缺的話,寒譚子也是愣了愣,他比寧缺大了整整四五歲,對於何垢這位內門長老中的風雲人物也是更加的了解,自然是相信對方說的話。
寧缺對著何垢說道aldo何垢長老,這裡是功德閣的第三層,裡麵的神醒木對於大家的修煉都大有裨益,我也是最近感覺到了突破的契機,才來到功德閣第三層屏氣凝神,調整自己的狀態,雖然你德高望重,也是我的前輩,不過卻不代表你可以接二連三的再次喧嘩。ardo
此時的寧缺可是沒有給何垢任何麵子,語氣之中倨傲無比,甚至有些不善。
聽到寧缺的話,在場除開莫道行之外,其餘眾人都是大驚失色,就連寒譚子也是如此。
要知道寧缺才晉升為真傳弟子多久,不過才一年多的時間,那個時候的他才是造化境界初期的實力,在半年前他便突破到了造化境界中期,當時可是令不少的真傳弟子都不由得側目。
畢竟到了造化境界,想要讓自己的玄氣更進一步必是難上加難,哪怕他們這些真傳弟子都是天嬌人物也是如此,但是沒想到寧缺的修煉速度還能這麼迅速,想必也是厚積薄發。
當時寧缺突破到了造化境界中期,雖然令很多人都大跌眼睛,不過倒也能猜到是厚積薄發的緣故,但是沒想到僅僅半年的時間他便準備再次突破,就連寒譚子都吃驚不已,無法想象對方的基礎打的到底有多麼深厚,竟然能夠接二連三的突破。
看著眾人望著自己的神色,寧缺不經意的抬了抬自己的下額,眼神之中傲氣十足,就好像他是上天的寵兒一般。
前段時間寧缺觸摸到造化境界後期的門檻,就連他自己也是吃了一驚,想到自己在天元境界將基礎打得無比牢固,現在優勢凸顯出來,寧缺也是不由得感覺飄飄然了。
眾人雖然震驚寧缺的天賦,不過隨即便感覺他說的有道理,畢竟功德閣第三層不能大聲喧嘩是一個隱性規定,何垢做的確實不對,此時眾人看著何垢的臉色也是有些不善,畢竟說不定哪天他們在此修煉便會被對方打擾,而失去突破的機會。
看著寧缺這副樣子,而且似乎還準備找自己的麻煩,何垢的額頭也是不由的冒著冷汗,他雖然是造化境界後期的實力,不過和這些真傳弟子根本就不能比,他能夠擁有現在的實力,靠的不過是修煉的時間久而已。
何垢在內門長老之中雖然能夠排進前十,不過麵對寧缺這樣的天驕子弟,他也沒有任何把握,而且真傳弟子可是天道院的寶貝,像他這樣未來沒有潛力的內門長老,根本就不敢得罪。
何垢在心裡想道aldo我不過就打擾了你一次罷了,第二次打擾你的是寒譚子,你找他就好了,乾嘛找我啊!ardo
何垢在心中也是有些氣憤不已,畢竟剛剛寒譚子驚呼的聲音可不比他小,怎麼寧缺就盯著自己不放。
不過這句話何垢可不敢說出來,一旦說出來他便同時得罪了兩位真傳弟子,現在也隻能將這個委屈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下去。
aldo你誰呀?ardo就在此時莫道行突然說道,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傳進了每一個人的耳朵。
莫道行的語氣之間似乎完全沒有把寧缺放在眼裡,甚至有些不耐煩的感覺。
聽到莫道行的話,眾人都是不可思議的望著他,要知道寧缺在真傳弟子之中可是一名冉冉之星,而且剛剛寧缺也沒有針對莫道行,隻是準備找何垢的麻煩,他出言得罪寧缺乾什麼。
寧缺也是愣了一下,麵色有些難看的看著莫道行,若非莫道行也是身穿真傳弟子的服飾,他都有些忍不住破口大罵了,他在天道院內何時被人這麼看不起過。
寧缺看著莫道行的臉色有些不善,低著聲音問道aldo這位師弟應該是剛晉升為真傳弟子吧!ardo
寧缺可不認識莫道行,畢竟在莫道行進入內院之時,他早已經成為真傳弟子,青龍閣也交給了銘山月來打理。
在他看來,莫道行估計是在內院那個地方當老大當的太久了,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莫道行才剛剛成為真傳弟子,這個時候最應該做的便是放低姿態,好好修煉,利用真傳弟子的資源和修煉環境將自己的實力儘快提升上來,而不是這樣到處招搖過市。
寧缺的語氣雖然有些低沉,不過還算是給了莫道行麵子,畢竟雙方都是真傳弟子,能夠成為真傳弟子,日後的潛力必然不小,可不是何垢這樣的內門長老可以比擬的,寧缺自然是不想將莫道行得罪死。
莫道行淡淡的回答道aldo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樣?ardo
此時莫道行的言語之間完全沒有將寧缺放在眼裡,語氣狂妄無比,好像是在故意得罪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