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無上魔祖!
此時的江城也是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想,滿臉的篤定之色。
在江城剛看到莫道行一行人之時,印象便極其差,就是因為二虎等人將這裡弄得太邋遢,一看就是連禮儀都不懂,這樣的人能有什麼身份地位,所以他們身份不高的想法便在江城的心中生根發芽。
但是現在突然看見莫道行直接拿出這麼多的上品靈石,讓江城感覺自己的大腦有些跟不上了,他們不是應該身份一般嗎?
怎麼會有如此多的上品靈石了?
聽到江城這個時候竟然敢插嘴,薛禮也是暗道了一聲蠢貨,正準備破口大罵。
這些靈石是真是假,以他造化境界的實力難道還看不出來,現在根本就是江城不甘心,故意在這裡胡攪蠻纏。
要知道能夠隨意拿出一萬塊的上品靈石,對方的身份豈能簡單,他們開酒樓做生意,最重要的便是和氣生財,對於這種身份神秘高貴的人物,可是不能怠慢半分。
不過薛禮的話還沒有說出來,便直接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你剛剛說什麼?”
唐肥麵露冷意的看著江城。
本來剛剛江城罵他,便令唐肥十分不爽,現在竟然說二虎和花蝴蝶等人是奴隸,他自然是不能忍了。
二虎和花蝴蝶等十人,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這個位置的,唐肥的心裡清楚的很,那可是在不停的搏殺之中,從黑暗的深淵爬出來的人物,這樣的人就連唐肥自己都是佩服不已,眼前這個紈絝子弟有什麼資格來玷汙。
或許就連唐肥自己都不知道,他早已經認同了二虎和花蝴蝶等十人,雖然他們現在的實力還比不上自己,但那是因為自己的運氣比較好,出生在一流勢力的唐家堡,修煉了數十年的時間,再加上又身懷吞噬道體,之後得到莫道行的指點,一個個驚天的運氣才讓他擁有天元十重境界的實力。
而且唐肥相信,莫道行培養出來的這些地府府兵,日後必然能夠成為一股神秘的力量,攪動整個天玄大陸的風雲,現在他們被江城這個什麼都不懂的紈絝子弟侮辱,唐肥的心中自然不滿,他可是已經不自覺的把二虎等人當成了朋友。
看著唐肥這副樣子,江城也是絲毫不懼,冷哼一聲說道“怎麼,罵一罵你家下人,你還有意見?”
二虎等十人坐在靠中間的一張桌子,和唐肥三人分開的,一看氣質便知道是他們的屬下。
江城也是有些疑惑,他不過就是罵了對方手下幾句而已,值得唐肥這麼生氣嘛。
“下人?
哼,他們是我的朋友。”
唐肥淡淡的說道。
聽到唐肥的話,江城也是愣了愣,隨即直接大笑起來“朋友?
你竟然和這種人做朋友?
都這個歲數了,還隻是人元境界的存在,一看天資就是下下之輩,當隨從我都還有些嫌棄他們,竟然是你的朋友,哈哈哈哈。”
江城仿佛聽見了什麼大笑話一般,雖然江城無法感知到唐肥的實力,不過他從唐肥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絲的威脅,很明顯對方的實力比他要強。
而且看唐肥的衣著和行為舉止,應該也是大家子第,但是江城沒有想到唐肥竟然會屈身和這些人做朋友,實在是令他嗤笑不已。
要知道江城可不知道二虎等人的過去,如是讓江城知道,二虎等人擁有現在的實力,實際修煉隻是一年不到的時間,不知道他還有沒有這樣的底氣了。
江城的話音剛落,便聽到了旁邊的薛禮大聲叫道“給我住手,酒樓之內嚴禁動武,否則你們恐怕會惹來大麻煩。”
江城聽到薛禮的話,也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不過瞬間他便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連位置都已經移動了,整個身體竟然背靠在了酒樓的牆壁之上。
此時的唐肥竟然禦空而行,直接抓住了她的脖子,將他按在了牆壁之上。
感受到唐肥身上的恐怖氣勢,江城也是露出了驚恐的神色,他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和他看上去年紀相仿的人,既然已經達到了天元境界,而且看其樣子在天元境界之中的造詣還挺深。
江城雖然自己隻是地元境界的實力,但是運氣很好,身在了江家,甚至他還有不少的天元境界的老師,所以眼光還是有一些的,此時他感覺唐肥的實力比起那些給他教課的老師實力都要強上不少。
江城運足玄氣想要掙脫,但是卻發現他的玄氣仿佛被封住了一般,龜縮在丹田之內,不敢動彈半分。
漂浮在半空之中的唐肥看了江城一眼,滿臉不屑的說道“廢物一個,還敢在這裡評價我的朋友。”
坐在餐桌之上的二虎和花蝴蝶等人,看著唐肥給他們出氣,一時之間也是有些愣神。
曾經作為普通人的他們,對於奴隸和下人這樣的詞語並不陌生,甚至有些習以為常,剛剛江城在叫他們的時候,他們並沒有什麼感覺。
不過此時看到唐肥給他們出頭,甚至把他們當作朋友對待,一時之間他們的內心也是有一絲的悸動。
花蝴蝶看著漂浮在半空之中的唐肥,眼神之中也是露出了崇拜之色。
莫道行繼續坐著,神色沒有任何變化,依舊喝著口中的茶,不過卻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似乎對這茶有些不滿意。
石靈兒用眼神的餘光瞟了莫道行一眼,看著莫道行對於唐肥的衝動之舉沒有任何不滿之色,也是轉頭看著唐肥,眼神之中充滿了鼓動之意。
對於江城這個紈絝子弟,石靈兒的心中也是十分的不喜,若非莫道行的緣故,她早就想了教訓教訓對方,現在看著唐肥出手,她也是有些躍躍欲試。
相較於莫道行一行人的無動於衷,薛禮卻瞬間有些焦急起來。
薛禮畢竟是造化境界後期的實力,身影瞬間便來到了唐肥的身旁,直接一隻手抓住了唐肥的胳膊。
不過此時的薛禮已經十分手下留情了,沒有任何的攻擊之意,隻是拍了拍唐肥的胳膊,緩緩說道“小朋友,酒樓並非老朽的私有物,我也是受雇於人,這裡麵發生任何的爭鬥,我都是有責任,還望給老朽一個麵子,放過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