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無上魔祖!
他實在是無法理解絕情現在的所作所為,就算是一名前輩再怎麼看好莫道行,也絕對不會這樣的縱容一名晚輩,這根本就是無理取鬨。
而且絕情還修煉了絕天滅地大悲賦,這樣的人物七情六欲都應該已經散去,不會聽彆人的話,他實在想不通對方為什麼要過來幫助莫道行。
聽到朱天宇的話,崇明也是說出了自己心裡的看法“朱副院長,絕情長老我也不熟悉,之所以認識,還是其他道友告訴我的,不過對於朱副院長的疑問,我倒是有一個猜想。”
“崇明道友請講。”
“莫道行師尊的實力恐怕已經不是破界境界那麼簡單了,甚至達到了那個傳說中的境界,你說會不會……”崇明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相信朱天宇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
聽到崇明這麼說,朱天宇也是瞬間愣住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如此,隻是那位前輩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樣嬌慣莫道行,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朱天宇瞬間想到了莫道行的師尊,任逍那可是悟真境界的存在,那種境界就連朱天宇這樣輪回境界巔峰也無法理解,以莫道行師尊那神鬼莫測的手段,讓絕情幫助莫道行自然是輕而易舉。
想通了其中的道道之後,朱天宇的臉色不但沒有舒緩,反而更加難看起來。
對於莫道行身後的任逍,朱天宇也隻是見過幾麵,更多的了解還是通過吳道才知道的。
朱天宇想到有一次他向院長吳道詢問莫道行師尊是什麼人物的時候,吳道表現出來的那個無可奈何的樣子,他瞬間便感覺壓力山大。
對於悟真境界這種老怪物他們的想法,朱天宇根本就不敢去揣度了,或許達到那個境界的人物,做事情早已經隨心所欲。
想到任逍對於莫道行的溺愛,朱天宇便感覺一個頭兩個大,派一名如此恐怖的輪回境界巔峰跟在一旁,免得自己的徒弟受欺負,若是到時候院長出馬,天知道莫道行會不會把任逍都給請出來,那種人物出麵之後,這個事情豈不是越鬨越大。
今日在準備公判之時,朱天宇和馬元便已經達成了共識,要嚴懲唐肥,一是為了殺雞儆猴,震一震天道院內門那些弟子,二也是利用唐肥來平息一下眾怒,畢竟之後都牽連了大量的長老。
但是這件事情若是莫道行一意孤行,甚至把那些老怪物都牽扯出來,朱天宇可就不敢保證事情會怎麼樣,畢竟達到悟真境界的人物,恐怕根本就不會在意天道院的規矩,他們自己便是規矩。
想到這裡的朱天宇,也是左右為難起來,現在他和馬元也是騎虎難下。
朱天宇歎了一口氣“隻希望事情能夠平穩解決,不要鬨得太大。”
馬元看了一眼莫道行那趾高氣揚的樣子,心中也是憤慨不已,不過此時的絕情正恭敬的站在莫道行的身旁,保護著他的安全,馬元就算是想教訓莫道行,現在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馬元深吸了一口氣大聲說道“唐肥,乃是天道院內門玄武閣弟子,曾憑借一己之力打敗了整個青龍閣,甚至不顧同門情誼,直接殺了上一任青龍閣的閣主王剛,現對他進行公判。”
聽到馬元的話,下麵的那些青龍閣的弟子也是不由得低下了頭,馬元雖然說的是事實,不過對於青龍閣來說,這件事情還是太過丟人了,被一名玄武閣的弟子乾翻了整個青龍閣,這樣的事情說出去,實在是無比丟人。
看著場麵瞬間沉寂了下來,馬元的神色也是一凝,一股恐怖的氣勢直接壓到了唐肥的身上。
“玄武閣弟子唐肥,你可知罪?”
馬元大叫道。
感受著馬元的氣息,唐肥也是拚儘全力的抵擋著,要知道馬元可是輪回境界巔峰的存在,他的威勢自然是不一般,若非唐肥修煉了九霄煉體訣這樣的天級煉體功法,以他天元十重境界的實力,現在能不能站著還是一回事兒。
唐肥咬著牙堅持著,倔強的回答道“弟子何罪之有?”
看著唐肥不但抵抗住了自己的壓力,而且還能夠說話,馬元的心裡也是不由得小吃了一驚,看著唐肥隻是天元十重境界的實力,竟然能夠抵抗住自己的威壓,確實不凡。
馬元也是在心底歎了一口氣“確實是一塊好苗子,隻是可惜了。”
馬元繼續說道“你獨自一人與整個青龍閣為敵,在戰鬥之中打傷數名青龍閣的弟子,甚至在最後以王剛的比試,暗地裡下黑手,傷他性命,現在還想狡辯嗎?”
說到這裡的馬元氣勢更重了幾分,滿臉冷意的看著唐肥。
此時還沒有等唐肥回話,下麵的眾多青龍閣弟子皆是叫囂了起來。
“我可以作證,唐肥此人仗著自己的實力強大,重傷了我們青龍閣數人,更是對我們的前任閣主下重手,這件事情不隻是我們青龍閣,在場有不少的人,甚至還有幾名長老都可以作證。”
一名青龍閣的弟子大聲叫道。
聽到這名青龍閣的弟子說話,青龍閣也是瞬間熱火朝天,都是開始對唐肥怒罵起來。
對於青龍閣來說,唐肥的所作所為簡直就是對他們的一種侮辱,甚至這段時間,他們青龍閣在內門都有些抬不起頭來,被一人將整個青龍閣都給掀翻了,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難看了一些。
也正因為如此,青龍閣的最近也是化悲痛為戰鬥力,才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讓內門如此多的長老為他們站台,一定要讓唐肥血債血償。
聽到眾多青龍閣弟子的叫囂,馬元也是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安靜。
唐肥輕蔑的看了下方的青龍閣眾人一眼,然後說道“我與青龍閣他們之間的戰鬥,乃是青龍閣先挑起的,當日青龍閣的閣主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讓青龍閣的弟子什麼事情都不做,在外麵蹲點我們玄武閣,弄得我們玄武閣任何弟子都不敢出門,一出門便要被挑戰,輕則受到輕傷,然後被侮辱一番,重則直接打成重傷,在玄武閣內直接躺上十天半個月,不知這件事情副院長可曾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