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無上魔祖!
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多的弟子從登天路的秘境之中走了出來,如今天色已經傍晚,而離開登天路的年輕天驕不過才千餘人而已。
要知道進入登天路的時候可是足足有上萬人,如今闖關成功的竟然不足十分之一,這樣巨大的淘汰率,可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無比震撼。
天才戰吸引了天玄大陸所有的天驕前來參加,為了從中選拔出天才中的天才,一世皇朝設置的考核不可謂不嚴苛。
登天路內那些沒有生命的造化境界屍體,接近山頂的時候,一個人便會引來五個,哪怕他們靈性不夠,但卻是五個貨真價實的造化境界強者,也就是說這一千名天驕都必須要有以以敵五的實力。
這樣的難度對於像莫道行這樣得輪回境界的存在來說自然是輕而易舉,不過對於那些造化境界的玄者而言,可就沒那麼簡單了,能夠闖過去的便是少之又少。
而且就算是這些過關的人群中,都不一定百分之一百擁有闖關的實力,畢竟有些人會選擇結伴而行,若是其中有一名輪回境界的存在,其他人壓力自然會小上許多。
就在此刻,一直站在擂台上的付上書也是有了動作。
付上書用手一揮,登天路的出口處便直接被他的玄氣給擋住了,裡麵的人暫時無法在離開。
付上書緩緩道“時間到,天才戰第二場考核到此結束。”
說完這句話的付上書,也是將目光看向了下方正在維持陣法的一名破界境界強者。
看著付上書看向自己,那名破界境界的強者也是心領神會,直接向著登天路的出口飛了進去。
登天路內現在可是還有不少的年輕弟子,現在他要去將這些人帶出來。
這人可是一世皇朝破界境界的強者,以他的實力,一刻鐘不到的時間,大量的年輕弟子便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看著出來的這些年輕弟子,付上書也是大喝一聲道“沒有通過登天路的人,全部給我站到外圍。”
聽到付上書的話,這些出來的弟子們也是一個個麵露頹廢之色。
來一世皇朝參加天才戰的他們,無一例外都抱有著一顆雄心壯誌,希望能夠通過這次天才戰闖出自己的名聲,甚至最好被那些老前輩看中收為弟子。
這些天驕在自家勢力或者是郡城之中,絕對是最出類拔萃的人物,不過正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如今他們來一世皇朝參加天才戰,也算是看到了外麵的世界。
“沒想到登天路竟然這麼恐怖,這位前輩若是在晚來一時三刻,我恐怕就要死在那些怪物的手中了。”
人群之中一名男子忍不住歎了一口氣道。
“你算是運氣好,我使用了秘書才逃過一劫,我家長輩說的果然沒錯,登天路危險至極,以我這點實力進去絕對無法過關,甚至會有生命危險。”
此刻站在這名男子身旁的乃是一名年輕天驕,不過眼下的他麵色無比蒼白,沒有一絲一毫的血色,氣息也是忽強忽弱,一看就是受了極重的傷勢。
“這一趟也算沒有白來,我在火耀城之中乃是第一的天驕,沒想到外麵的世界竟然如此精彩,我這點資質根本算不了什麼,看來我得加倍努力修煉才行,以我的年紀,或許下一次天才戰還有機會露一露臉。”
一名身穿鮮紅色服飾的年輕男子激動道。
這些失敗的天驕弟子此刻也都是放鬆了下來,開始互相攀談著。
在眾人中,有些人雖然失敗,但是臉上的鬥誌絲毫不減,反而充滿熱情,而有些人則麵露頹廢,看來這次的打擊對他很大,還有一些人則看著那些過關的天驕們,眼神之中充滿了嫉妒之色。
等到登天路內還活著的年輕弟子全部離開之後,一世皇朝的那些破界境界也是收回了力道,天空之中的那道口子也是緩緩閉合。
做完了這一切,這些破界境界的存在也都是對的人皇拱了拱手,便直接離開了此地。
這些破界境界的強者來這裡,就是為了維持登天路秘境出入口的穩定,如今事情已經做完,他們自然不會繼續留在這裡了。
此刻付上書也是看著眾人緩緩道“如今還留下了天驕弟子足足有千餘人,今日天色已晚,明日便是天才戰的百強爭奪戰,從你們這千餘人中篩選出一百名最強的天驕。
後天則是十強爭奪戰,而大後天便是在這十強之中排出順序。”
付上書也是直接將這幾天天才戰的流程說了出來。
無論是利用九龍陣法篩選人數,還是這登天路的測試,都隻是小兒科,天才戰真正的重頭戲還是在擂台戰。
“天才戰的過程之中各憑手段,無論是武器,毒藥還是暗器,隻要能夠打敗對手,皆是隨意動用,生死勿論。”
付上書冷冷的說道,語氣之中包含了一絲的殺氣。
聽到付上書的話,在演武場中那些還是第一次來參加天才戰的天驕,臉色也是不由的變化了起來,甚至有些畏懼。
要知道他們在自己宗門勢力中比試,講究的便是光明正大,甚至有的時候連使用比對方品質更高的武器,都會感覺有些不恥。
但是沒想到一世皇朝舉辦的天才戰竟然這麼隨意,隻要是手段都可以動用,就好像是為達目的誓不罷休一般。
而且這一世皇朝的規矩是生死勿論,到時候恐怕這擂台賽會充滿了血腥。
要知道這天才戰的名次對於各大勢力都有著巨大的誘惑,為了獲得一個好的名次,這些天驕恐怕會無所不用其極,到時候的戰鬥必然不會平靜。
付上書看著這些天才中有人竟然出現了害怕之色,他臉上的不屑之色也是一閃而過。
玄者的世界充滿了血雨腥風,這些年輕的小家夥們閱曆太淺,恐怕在自己的宗門內時間呆的太久,都不了解這個世界的殘酷了,竟然僅僅隻是因為他說明了規則,便有些畏懼,這樣的人日後必然難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