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誰憶錦書來!
我與影堯日夜趕路,終於在在第一場冬雪落下的時候趕到了阜城。在西涼,冬天是非常寒冷的,而這裡的雪更是大的嚇人,往往下一晚的雪,第二天便寸步難行了。這直接導致,我與影堯前往涼都的行程被耽擱了。不幸中的萬幸,我們總算到了阜城,在大雪漫天的情況下,有個地方落腳比天天露宿野外要好得多。
我支起木窗,大雪還在紛紛揚揚的下著,如同一個個墜落凡間的精靈。這天與地的交融,一片銀白,原本該是多麼美妙的景象,然而我卻最無法忍受這樣的季節。兩年來,每每遇到下雪的夜,我的心都會莫名的抽痛,當初那個決定竟然成了我與非揚最後的交集。我歎了口氣,將滿腹的鬱鬱歎出,轉身看到躺在床上的影堯,由於“浮生”的毒性,他變得很嗜睡,常常躺下就輕易的睡著。
我走過去,蹲下身,輕撫他的額頭,將落在他額前的發絲撩起。燭光照在他的側臉上,緊閉的眼微微顫動。從中毒到現在,他的內力已經在慢慢消失了,至今大約消耗了兩成左右。按現在的速度推算,就算我們能及時趕到涼都順利拿到解藥,他也起碼再消耗掉一層的功力。即使是這樣,又談何容易呢?這幾天的大雪不說,單說到了涼都,要去皇宮拿解藥就是件最棘手的事情。
“還不睡嗎?”他忽然睜開眼,聲音有些虛弱。
“下雪了,睡不著……”我笑著答道,起身坐在床邊。
“你還在想他嗎?”他的眼神有些苦澀。
想他?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兩年下來,我已經習慣了雪夜的不眠和沉思,“你彆多想了。”我苦笑了一下,替他扯了扯被角。他不語,狹長的鳳目在我身上流連,一刻都不曾放開。
“怎麼?吃醋了嗎?”我笑道。
“不。”他答得決絕。
我不禁莞爾,“你就這麼自信?”
“那是!”他伸手攬過我,讓我的頭靠在他懷中,“錦兒,你是我的。”那話的語氣平常的緊,可卻像烙印一般滲進我心底。心底忽然暖烘烘的,一種幸福的滋味漫上心頭。若時間可以在這一刻停止,多好……
忽然,他的手撫上我的臉頰,溫濕的唇在我耳旁輕輕的吻著。繼而將手放在我肩頭,轉過我靠在他懷裡的身子。那吻就細細密密的落了下來,在頸間慢慢的探索著,每到一處都引得我禁不住顫抖。修長的手指流暢的解開盤扣,輕鬆的伸進我的衣襟裡,一絲涼意驚得我睜開眼。我立刻意識到他要做什麼,臉上開始火辣辣的發燙,“我……”正要開口,他的唇卻附上了我的唇,舌靈巧的抵開牙關,纏綿如同細細流動的泉水,慢慢掠奪走我所以的呼吸……
“彆……”我紅著臉推開她,那綿長的吻讓我的呼吸有些急促。
“不喜歡嗎?”他退開身子,眼中閃過些許落寞。
“不……不是……”我閃爍著不敢去看眼前人,聲音小到了極點,“我……我今天……不方便……”
他愣了一會兒,竟哈哈大笑起來,這笑愈發使我無地自容。“你笑什麼?還笑!不許笑了!”我一時氣結,伸手去垂他。卻被他一把抓住,一個伏身,我已經被緊緊的壓在了他身下。“彆玩了,都說不方便了!”我叫了起來,卻被他死死的按住。
“噓!”他伸手按住我的嘴,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就這樣,彆動。”彼此近距離的對視,我甚至能從他的眸裡看到自己羞紅的臉頰。我點點頭,他隨即將我按在我唇上的手放開,手滑入我的腰間,將我緊緊的抱住。“就這樣,陪我睡一會兒……”他的聲音在我耳邊低吟,像一首故鄉的歌謠,讓我急促的心莫名的平靜了下來。
不知為何,我忽然起了一句話一個男人和女人上床那也許是為了性,但是如果他原意陪那個女人睡覺那絕對是因為愛。
我們就以這樣的姿勢躺著,他下巴抵在我的頭上,四周靜悄悄的我甚至能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良久,我輕聲開口,“睡了嗎?”
“沒……”他低聲的回答。
“睡不著嗎?”
“恩……”
“我給你唱首歌吧……”
“好。”
“我以為認真去做就能實現我的夢
以為寫首好歌走路就能抬起頭
以為騎摩托車旅行就能變英雄
現在的我變得好懦弱
有才華的人唾棄金光閃閃的獎座
親愛的ba是否也曾愛慕虛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