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隻是淡淡地掃了水玉清一眼,目光就轉向太子水盈盈,道“查的怎麼樣?有什麼消息嗎?”
“閹賊佟喜也派了手下過來,不過讓人奇怪的是,這個手下早前曾挑撥過他跟姬小七的關係,本來已經被打入冷宮了,卻不知因何又被閹賊起用了,兒臣派人查了一下這個叫秦歲的閹賊,發現這家夥除了溜須拍馬,什麼本事都沒有,基於以上幾點,兒臣有理由相信,佟喜打發這個秦歲來,很有可能是讓他來送死的”
可以看出,不論是女皇水淼,還是太子水盈盈,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寶藏,其實是持懷疑態度的。
“哼!其心可誅!”
水玉清畢竟不傻,老娘和太子都這麼說了,她要是再堅持,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嗎!
想到這,忙道“要不我們公開那閹賊的陰謀,讓天下人都看清那閹賊的嘴”
話說一半就說不下去了,因為她發現所有人都在用一種看白癡的眼光看著自己。
“玉清,寶藏一事就交由你處理,不管真假,你都要儘快把這件事了結,明白朕的意思嗎?”
自打上次被佟喜算計過一次,水玉清的腦子就大不如從前,水淼和水盈盈之前都不大相信,但現在看來,這個二皇子的智商確實退步了
“請陛下和太子放心,兒臣一定把這件事處理好”
“好!事不宜遲,你抓緊去辦,需要什麼幫助,直接跟太子說”
水玉清明白,老娘這是有話不想讓自己聽了,心中雖不舒服,卻也不敢多說什麼,忙施禮告退。
水淼確實有話要說,不過卻不是這件事了。
“你們說狂暴派她兒子來乾什麼?”
女皇陛下近來一直貓在深宮玩修仙,朝政方麵都是太子在處理。
所以聽老娘問完,太子水盈盈就立刻道“回陛下,兒臣也很疑惑,而且聽說在來我國之前,還先去的大月,並由姬小七用自己的車架,親自送出城外,據說閹賊還送了價值千金的香月酒”
水盈盈的話音未落,辛寶珠就接口道“是不是獸人族被姓佟的閹賊收買,來恐嚇我們?”
“獸人族來人,不會也是為了寶藏吧?”
人多主意多,但也難免產生分歧,好在女皇不大露麵,朝中最高級彆的文武大臣,都算得上是太子的鐵杆。
“不管獸人因何而來,都要小心應對,不能讓姬小七比下去”
“陛下放心,兒臣明白,隻是兒臣有些擔心,若他們真是為寶藏一事而來,兒臣該如何應對?”
一句話問的水淼也有點為難,是啊!總不能把獸人同那些來尋寶的人族一樣對待吧?惹火了獸人族,獸人族再發來大軍,那麻煩可就大了。
當老大有當老大的好處,就是一旦遇到自己解決不了的難題,就可以當甩手掌櫃,處理好,什麼都不是事,處理不好,責任也不在她
“太子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難道什麼事都要朕來教嗎?朕還有事,沒什麼重要事,就不要來煩朕了”
水淼說完一甩袍袖,丟下一臉淩亂的水盈盈等人,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