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開心的把門一關,隨手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紅色的符拍在了門上麵。
“師父他們回來了。”
師姐開心的對著我說道,我聽得一臉疑惑。
我看了看被掛在大木棒上的師父,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
師娘也是,和之前並沒有什麼兩樣。
“沒動靜啊。”
我出口問道。
師姐舒了口氣,大大方方的坐在我身邊說道:
“等著吧,三分鐘之內,他們準醒!”
果不其然,隻過了一分多鐘的時間。
師父的身體就猛的一抖,隨後就劇烈的咳嗽了幾下。
咳嗽中還伴著幾聲嘔吐,最後隨口從嘴裡吐出了一個金屬的東西。
那個東西掉在地板上叮當作響,聽得我是無比的喜悅。
這個金屬材質的東西,正是師父之前含在嘴裡的那枚銅錢。
原來他沒有真正的吞下去。
師父晃了晃腦袋之後站起身來,伸手解開了綁在自己胸前的麻繩。
師娘也劇烈的咳嗽了幾下醒了過來。
我和師姐誰都沒有動,但是我們兩的眼眶裡麵都噙著淚水。
師姐帶著哭腔走到師母麵前跪了下去,頭磕到了師娘的腿上說著:
“對不起,師父,弟子又給您添麻煩了。”
師娘笑著說道:
“沒事,傻孩子,你還年輕,不能這麼輕易就被帶走。”
我也學著師姐的樣子朝著師父走了過去,還沒走到他跟前,他就嚴肅的說道:
“你可彆來這一套啊,我受不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擦去了眼中的淚水說道:
“好的,師父,那您喜歡哪一套?”
師父沒有回答,院子裡的大公雞卻喔喔喔的叫了起來。
師父把視線從我身上移開,看了看大門口的方向說道:
“還好,時間掐的剛剛好。”
我不知道師父說的是什麼意思,我也沒有去問,轉身就出了祠堂來到廚房,燒火開始熱那些師姐做好的飯菜。
這個時候,再多的矯情也頂不上一頓飽飯。
即使發生了這樣的事,在吃飯的時候,我們依舊沒有任何交流。
也不知道這個規矩是誰定的,我覺得吃飯和聊天並不衝突。
可是在這個道觀裡麵卻有著這麼一個嚴苛的規矩。
吃完飯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師父對我說:
“白天好好休息,今天的早課不用做了,下午睡醒了直接來祠堂找我。”
我和師姐收拾好碗筷之後,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
一夜沒睡,大家都累壞了,而且我還剛從醫院出來,身上的骨頭早就散架了。
不過在臨睡之前,我還是加持了一邊我的法鞭和打鬼棒。
加持法器是早課的內容之一,不管再怎麼樣,我也會完成這一步。
起床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了。
這是最近我睡得最舒服的一個覺。
起來的時候竟然有點精神抖擻,那些傷痛也好了很多。
我心情格外晴朗的打開了臥室的門。
鐵蛋就窩在我門口曬太陽,見我出來之後隻是懶洋洋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繼續睡著它的覺。
我想起師父叫我醒來後就去找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我沒有先吃飯,而是直接去了祠堂。
推開祠堂門的時候,師父正專心的在大供台旁邊的小桌子上畫著符。
一臉的嚴肅,似乎心裡有一塊很大的石頭。
等師父畫好一個符之後,我才出口說道:
“師父,我起來了。”
師父點了點頭,說道:
你先給祖師爺們上香。”
上香完畢,師父也放下了手中的毛筆,表情凝重的對我說道:
“劉匕,今天晚上道觀裡麵不會太平,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師父,怎麼回事?”
我驚訝的問道。
難道在這個道觀裡麵還會有什麼鬼怪作亂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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