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安然無恙的過去了,我們都很興奮。
十一點,我和師姐離開了師父的房間,因為在夢中我們是一起做的飯,她燒火,我炒菜。
既然已經按照夢中的意思來了,不如做的徹底些。
而且師姐留在師父身邊也沒有什麼用,這樣還會搞得師娘都沒辦法和師父好好說話。
“師弟,沒柴了。去樓上丟幾根下來。”
師姐看了看灶邊,那些柴已經被我燒開水的時候全部用完了。
“好”我說著就轉身出了堂屋。
柴放在二樓,都是一些劈開了的樹乾,這種柴很經燒,而且火也大。
要上二樓得從木梯爬上去。
而木梯就架在堂屋右邊的靠中間的牆上,師父的臥室的門也在右邊。
我看了看木梯,還是擔心會發生什麼意外。
不過轉念一想,反正是我爬又不是師父爬。
就算摔下來也和師父沒有什麼關係。
爬上木梯的那一刻,其實我的腿是在發抖的,這一天折騰的我體力有點透支了。
我完全是靠著內心的喜悅強行支撐的。
隻要師父沒事,累殘我都可以。
爬上二樓,我抓起幾塊柴就往堂屋的水泥地板地上丟。
柴掉在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聲,師姐趕緊從廚房走了出來說道:
“輕點,輕點,搞那麼大動靜乾嘛。”
我嘿嘿一笑說道:
“沒辦法啊。”
師姐爬到樓梯中間說道:
“你遞給我,我放到地上就好了。”
在我遞給師姐柴的時候,師父從房間裡麵走到了門口,師姐轉頭看著師父說道:
“師父,你彆出來快進去。”
師父嗬嗬一笑看著我們說道:
“沒事的,我水喝多了,實在憋不住了,你們小心點啊。”
那個柴很重,師姐的位置又低,我本來就沒什麼力氣了,我一手抓著柴一手扶著木梯彎著腰遞柴的時候,腿就一直在發抖,師姐顧著和師父說話,沒有接我手中的柴。
就當師姐和師父說完話轉頭接柴的時候,我突然腦袋眼前一黑控製不住身子就栽了下去。
我本能的抓住木梯,木梯和二樓的木板發出一聲沉悶的摩擦聲,就朝著右邊慢慢的滑到了過去。
“啊啊啊”
站在樓梯上的師姐發出驚叫聲,走出兩步的師父回了頭看了看我們,趕緊跑過來想扶住木梯。
可是已經晚了,木梯帶著我和師姐斜的特彆厲害,已經朝著師父房門倒了下來。
我看到師父過來,心裡暗叫不好,如果師父不讓開,我肯定會砸到師父身上,情急之中我雙腿用力一蹬,就像把自己從木梯上脫離開來。
那個高度說高也不高,說低也不低。
“嘭”的一聲我直接掉在了地上,好在那邊有兩袋米,給我緩衝了不少。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用力那麼一蹬沒有砸到師父。
可是在木梯上的師姐受到了我的蹬力之後更加快速度的朝著那邊倒了過去。
師父本想接住師姐的,在我這股助力下他沒有能接住師姐,反而被師姐重重的撞在了他的身上。
“嘭嘭”兩聲,木梯倒在了地上。
師姐的身子直接撞在了師父身上,師父被師姐這麼一撞,止不住身子後退了兩步撞在了身後的牆上。
師父後退撞到的位置,正好是堂屋大門開了之後門沿和牆接觸的地方。
我擔心的看了看師父,他臉上依舊掛著慈祥的微笑。
師父後退的速度並不快,應該沒什麼大礙。
又看了看師姐,師姐掉下來的地方並不高,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我鬆了口氣,揉了揉已經摔的紅腫的膝蓋,掙紮站起身來想去扶師父。
師娘也從房間裡麵走了出來,她看到師父站在牆上,臉色突然平靜了下來,慢慢的變得悲傷無比。
看著師娘的表情,我感覺事情有點不妙。
鐵蛋和丫蛋也走了出來,它們看了看師父,然後張著嘴一副哭像的分彆朝著我和師姐撲了過來,似乎看到了很難以接受或者可怕的事情。
我心裡更加疑惑了,師父不是好好的嗎?
三個魂體怎麼這副表情?而且師父身後也沒有什麼東西。
因為師父一半身子貼著門,一半身子貼著牆。
牆是土牆,門是木門,並沒有什麼特彆尖銳或者堅硬的地方啊,再說了,師父後退的速度並沒有很快啊。
不過它們的表情讓我否認了自己的判斷。
我一把推開鐵蛋,朝著師父跑了過去。
師姐也清醒了過來,她從地上爬起來就朝著師父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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