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蛋鬆開了撐在地上的雙手,又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抬頭看了看師姐,又看了看我,接著就是一陣搖頭。
“切。”
我無語的站起身來,這小東西我們知道的它也知道。
我們不知道的它也不知道。
而且等我說出來知道之後它才表示他知道。
我不說的話它就算知道也不會讓我們知道,這種知道和不知道並沒有任何區彆。
也就是說,它就算知道也沒有什麼卵用。
既然鐵蛋要排陰毒,也不知道它要排多久,我自然也不能夠守著它。
我和師姐開始做早課。
自從師父羽化之後,我們的早課變得越來越簡單,有的時候甚至隻是加持一下隨身的法器。
做完早課之後,我和師姐談起如何去找那個宋平澤算賬的事情。
師姐很乾脆的說:
“很簡單啊,我們以牙還牙,找幾個社會混混去狠狠的揍他一頓就行了,還有另外三個畜生,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最好全部打殘算了,他們這種人留在社會上也是個禍害。”
聽了師姐的話,我不禁有些打顫。
這小丫頭也太暴力了,動不動就要打殘他們。
不過我也理解,他們把道觀給砸了,還侮辱師父。
要是按照師姐以前的脾氣,就是弄死他們的話也說的出來。
而且現在的師姐是個千萬富翁,而且她又聰明謹慎,想不聲不響的打殘幾個人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師姐,宋平澤他們倒是不足為慮,關鍵是宋平澤口中的那個師父,他才是我們應該首先解決的人,解決了這個人,宋平澤隨便怎麼懲罰都可以。”
我冷靜的說道。
師姐拿出電話嗬嗬一笑說道:
“什麼狗屁師父,他那種人能有什麼好的行內師傅會收?肯定也是個唯利是圖的無良師傅罷了,我先查查那個宋平澤的師父是什麼人。”
師姐的手機和我的手機都是新買的,我們的舊手機在師父師娘魂魄被閃電劈散之後的那一天就已經被雨淋壞了。
師姐翻了好久,沮喪的和我說:
“號碼沒有了,我們去一趟廣州,找那個朋友問問就知道了。”
師姐又打了個電話,叫她的另外一個朋友把她的車開過來。
我點了點頭,把鐵蛋收進木牌裡麵。
師姐也會去收拾了一下,帶上了丫蛋的木牌,這個道觀裡麵不安全,如果晚上回不來的話,我們怕鐵蛋和丫蛋出現什麼意外。
除此之外,我們拜祭了一下師父的靈位,然後把師父的靈位也塞進了包裡。
又把師祖們的靈位重新放回了大貢台裡麵鎖起來。
一切收拾好之後,我和師姐開始往山下走。
走到山下的馬路上之後,師姐的那輛熟悉的豪車已經快速的開了過來。
和上次不一樣,這次駕駛位上做的不是宋平澤,而是一個陌生的女孩。
這個女孩身材高挑,年紀看上去和師姐的年紀一般大,不過她的氣質和師姐卻有很大的不同。
她長得雖然沒有師姐漂亮,但渾身上下透露著一種讓人難以接近的高冷氣質。
雖然師姐雖然有的時候也這樣,但是大多數的時間還是挺平凡的。
這個女孩叫菲菲,一個聽上去有各種含義的名字,是師姐的閨蜜。
她看到我和師姐並肩走過來的時候,眼神中充滿著敵意。
這讓我有點懷疑,師姐這個叫菲菲的閨蜜是不是個同性戀,因為那種敵意中分明包含著濃濃的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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