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它猶如山中頑石一樣毫無意義的存在。
衛師叔說:
“好了,你看著點,彆讓它把陰魂都搞完了,你不是還要留下三個另有他用麼?我去做法起棺。”
我點了點頭,拿著三塊木牌,找了三個差不多體型和年紀的陰魂分彆收了進去,剩下的都交給鐵蛋積陰德了。
師姐這次出奇的安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等鐵蛋快吸完所有怨魂的魂精之後,她才走了過來說道:
“師弟,鐵蛋如果找到輪回路了,你舍得送它走嗎?”
我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
“當然,師姐,如果我沒有機會幫鐵蛋找回輪回路,那就要拜托你了。”
師姐唉了一聲,轉身朝著棺材邊走了過去。
棺材那邊,那八個人已經在衛師叔的指揮下綁好了棺材。
並且一邊四人用碗口粗的木頭把棺材抬了起來。
鐵蛋吸碗魂精之後,用了一種很特彆的方式回到了我的身邊。
這個小家夥似乎又成長了不少,它以前都是用跑的,這次是飄著過來的。
看著鐵蛋興奮的樣子,我也心裡也有點小激動。
能飄才對嘛。
作為一個噬冥鬼,每次趕路都用小短腿跑,說出去真的很丟人。
衛師叔他們本來打算連夜離開這裡的,碰到我們之後他改變了主意,決定在道觀裡停留一個晚上。
來到道觀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了。
道觀裡麵能住人的隻有四個房間,衛師叔叫他們把棺材放到山下的車上,然後自己去找酒店休息。
那天晚上,我們聊到天亮。
衛師叔聽我說完師父的事情之後,沉默了很久沒有說話。
直到師姐問起他在墳場中間什麼法事的時候,他才從悲傷中緩緩的走了出來。
衛師叔和年輕的時候就和師父認識,後麵因為家庭原因移居到了香港。
他在大陸的時候本來就是正一派的人。
去了香港之後就加入了香港正一天師道教協會。
這次來的所有人都是他們協會的會員,也算是師父的關門弟子。
他說他這次來是受人所托。
香港的一個富商陽壽將儘,可是他又因為種種原因不願意就這樣離去。
早在兩年前就找到了衛師叔叫他幫忙借陽壽。
和大陸的道家師傅幫人借陽壽不一樣,大陸的道家師傅都是在黃泉路搶魂。
香港那邊借陽壽不一樣,因為黃泉路搶魂對搶魂的師父來說,風險太大。
所以他們用尋找魂替的方法來幫人延壽。
說到魂替,師娘曾經也下陰幫師姐當過一次魂替。
隻不過這種魂替不是為了延壽。
衛師叔他弄的魂替,是用和事主匹配的陰魂代替事主下去陰間度陰壽。
等到事主死後,怨魂就會消失。
衛師叔就會做法,直接把事主的魂體送到陰間再替換掉那個魂替。
那個魂替就會消失,而事主的魂體就可以繼續度自己的陰壽。
隻不過這種借陽壽的方法,能借到的陽壽很有限。
最多隻有兩年,而且代價很大。
因為並不是所有的怨魂都能當魂替的。
這其中涉及八字,命理,五行還有魂體形態等等很多細節性的東西。
毫不誇張的講,要找這種魂替的難度不比中五百萬簡單。
所以在兩年前,衛師叔就找到師父。
把那個富商的八字告訴了師父,叫師父幫忙占卜一下這個富商的魂替在哪裡能找到。
師父給他占卜之後,告訴他這個時候來這裡找。
不過師父沒有告訴衛師叔,他就住在這座山山腰的道觀裡,所以衛師叔才沒有來道觀。
然後我們又說起我要收三個陰魂是為了和陳師傅鬥法的事情。
衛師叔當即決定明天不走了,留下來看鬥法,為我們做個見證。
他還保證他不會插手鬥法的事情。
因為他也想看看,他尊敬的巫大哥教出來的徒弟會有怎樣的表現。
衛師叔做出這個決定,讓我和師姐都很緊張。
在壓力增加的同時,心裡的鬥誌也更加的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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