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子隻是本能性的反抗了一下,就遭到了那個泰國人狠狠的一個耳光。
這個耳光一下去,那個歐美女子頓時就平靜了下來。
泰國人把她丟在那個台子上,然後把她的頭放進那個圓形的凹槽之中。
他嘿嘿一笑,搓了搓手說了一句聽不懂的泰語,隨後就從凹槽裡麵捏出了一根繩套。
他熟練的把繩套繞過女子的腦袋,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看到這裡,我不禁開始緊張起來,這是要勒死她嗎?
事情的發展如我想象中的一般,那個泰國人從台子下麵摸出了繩套的另外一斷繩子。
大概有一米多長,他把繩套在手上繞了一圈一個轉身,然後把繩子放在肩膀上開始猛的朝前用起力拉起來。
就像是纖夫拉船一般,可是纖夫拉的是船,而他繩子的另一端,連著一個歐美女人的脖子。
“禽獸!住手!”
師姐猛的喊道:“你還是不是人?”
和師姐的反應不同的是,其他還有意識的人基本都是在恐懼的叫著喊著。
我也終於明白了,那個男子說的晚上我就知道了是什麼意思。
我冷眼盯著那個泰國人,他臉上的笑容很邪惡,也很迫切。
似乎在做一件他一直夢寐以求的事情一樣。
儘管阻止聲和哭喊聲不絕於耳,但是他依舊無動於衷,手中不斷的用力拉著那根繩子。
台子上的歐美人似乎被這種窒息感所弄醒,她嘴裡不斷的求饒。
手腳一個勁的亂舞亂踢,不過她所做的這些都是無用功,她的頭被卡進了那個圓形凹槽之中。
而那個泰國人並沒有因此而住手,反而還越來越興奮。
僅僅是過了二十多秒鐘,那個歐美女子就停止了掙紮。
從我這個位置看過去,正好能看到她那張已經沒有任何生機的臉。
臉上的表情出了恐懼還是恐懼,他的雙眼已經充血,其中有一個眼珠似乎已經爆裂,眼窩裡麵流出了一道粗粗的血痕。
“哈哈。”
那個泰國人在歐美女子停止掙紮後依舊沒有撒手,他喪心病狂的笑著,繼續拉了差不多一分鐘才鬆開了手中的繩子。
他鬆開繩子之後,轉身解開了那個歐美女子脖頸上的繩套,然後把繩套重新放回原處轉身離去。
這所有的一切在他看來,似乎就如吃飯睡覺一般簡單自然。
“這幫畜生!”
師姐憤憤不平的說道,這個泰國人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把一個人活活的用繩子勒死,而且臉上的表情還很享受,說他是畜生其實是抬舉他了。
我也陰沉著臉不敢說話。
想起之前下來的時候,聽到了一些低沉吟語又聽到了一些機器的轟鳴聲,心裡已經大概知道這又是一個利用鬼魂之術來牟利的加工廠。
而籠子裡麵這些人,都是加工的原材料。
想到這裡,我開始擔心起來,這裡的人都得死,誰也逃不開,因為這種事情一旦被人外出宣傳了,那將會引起很大的轟動。
如今之計,隻有慢慢拖時間了,至少要拖過明天,銅錢裡的怨魂還需要再加持一次才能用。在此期間,我隻能忍。
“師姐,冷靜點,先不要激怒他們。”
我小聲說道:“現在我們的命運捏在彆人手裡,彆人一個不開心就能要了我們的命。”
師姐點了點頭,轉過頭去,再也不忍心看台子上那個已經死去的女人。
過了大概四五分鐘,石室裡麵安靜下來。
沒有人大喊大叫,有的隻是一些小聲的抽泣。
這個那個歐美女人的下場,是這裡的每一個人都要經曆的。
讓我奇怪的是,這個被勒死的女人一直沒有人來收屍,她就那麼靜靜的躺在那裡。
又過了差不多一兩個小時,約莫到了晚上十點左右,升降梯再一次降了下來。
這次裡麵站著五個人,清一色的臉色慘白,身披花袍。
看上去和陰魂沒什麼區彆,這個五個人每個人的手裡都拿著一把類似於西瓜刀的東西。
刀把是木頭的,刀身卻是白色的,看上去像是陶瓷刀。
升降機停穩之後,那五個人爭先空口的衝了出來。
仔細一看才知道,這五個人果然不是活人,它們雖然是用走的,但是腳並沒有完全著地,而且走起路來完全沒有任何的聲音。
“師弟,五個陰魂!”師姐小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