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沒見過你這麼囂張的小娃娃,有求於我還這麼硬氣,你哪來的底氣?”
靜攪大師突然一改常態,變成了一副奸詐的麵孔。
看到靜攪大師這副麵容,我徹底的反感起來。
心裡隱約覺得,這個人並不是表麵上看上去的那樣。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看到他,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火氣。
這種莫名其妙的火氣,讓我不由自主的對他心煩氣躁。
難道這是體內的蠱蟲,見到蠱術大師給出的反應?
也不對,之前見到田婆婆也沒有這種感覺。
如果真的有這種感覺,靜攪大師應該可以察覺才對。
如果他真心想幫我的話,肯定會對我有些耐性,除非他壓根就不想幫我。
“靜攪大師,您是前輩,我們求醫不成難道還不能自行離開?這是何道理?”
師姐也有點聽不過去,平靜的說道。
靜攪大師沒有理會師姐,依舊看著我說道: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求醫是假,來尋仇才是真,對於你們這樣的奸詐小人,我為何要讓你們自行離開?”
“靜攪,你是造了多少孽?怎麼隨便見到一個人就說是來尋仇的?”
我有些無語的說道。
靜攪大師苦笑一下,搖著頭向前走了幾步說道:
“我造了多少孽又關你屁事,說吧,到底是誰給你下的蠱?”
“懶得理你,師姐,我們走。”
我拉起師姐繼續往前走著。
“不回答我師父的問題可不能走。”
一個聲音響起,而且是在我們即將要離開的方向。
循聲望去,這說話之人正是平日都不多話的清惰。
不但是他,清藏和清隱也站在了他的身邊。
他們幾個剛才還在老宅裡麵,肯定是趁我們和靜攪說話的時候繞道前麵去了。
這一屋子的人果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借修佛之名在這深山老林裡行不軌之事。
“好嘛,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那你們是要如何?”
我鬆開了師姐的手把師姐護在後麵說道。
靜攪大師嗬嗬一笑說道:
“很簡單,你離開我房間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你的身體很適合用來養蠱,本來想在晚餐的時候,直接給你下蠱的,但是你拒絕了吃完飯再走,既然如此,我們就隻能強行留下你了,至於你身後那個小丫頭,嗬嗬,也一並留下吧,正好我徒弟他們也需要開枝散葉。”
聽到靜攪大師這些話,我徹底的火了。
原本以為是進了聖母院,想不到卻是個鬼門關。
我反手一抓從背包裡麵掏出匕首,冷聲說道:
“來吧,那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來啊!一群敗類!”
師姐也從包裡抓出一把匕首,憤怒的說道。
要打架,我還真的不怕,我有虞冰青幫忙,還有兩枚銅錢在身上。
這兩枚銅錢,是之前在泰國的時候給師姐用來帶大家走出盜路範圍的。
後麵師姐把怨魂收起又還給了我。
不過現在天還沒有黑,這些怨魂也出不來。
虞冰青倒是可以出來,但是對方的底細我還不清楚,不敢這麼唐突的就叫她出來冒這個險。
就算要試探底細,我也會用那些怨魂去試探。
世界之大,奇人異士太多了,我可不會自負到認為虞冰青就是無敵的。
靜攪出其意料的沒有下令動手,他隻是抬頭看了看即將要變黑的天色說道:
“哈哈,粗鄙之人,舞刀弄槍,你不是自稱道家人麼?我也知道你身上有怨魂跟隨,所以再等等吧,我會用道法讓你心服口服。”
“哈哈,我們粗鄙之人?彆當b子還立牌坊,既然你要鬥法,行,我等著。”
我放下了橫在胸前的匕首,又是一個自負到家了的人。
我們雖然有匕首,但是他們有這麼多人,而且還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武器。
要真打起來了,估計我們也很難討好。
既然這樣,還不如選擇和他們鬥法,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見我同意鬥法並且收起了匕首,他們開始四散跑開。
我不知道他們要乾什麼,不過我也不在意,現在跑是跑不掉了,隻能迎難而上。
不一會兒,在天馬上就要全黑下來的時候,菜園子的四周亮起四堆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