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很詭異,我明明看到了那麼多的陰魂和陰差進來了這城隍廟,怎麼轉眼之間就不見了呢?
陰差看我疑惑,隻是笑了笑朝這那張案桌走了過去。
我緊跟其後朝著那張棕紅色案桌走去。
在離案桌隻有三米左右距離的時候,案桌後麵的太師椅上突然出現了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
這位老者看上去神態淡然,淡然中透露出一股慈祥。
而這慈祥中,居然隱約有種仙風道骨的味道。
不但太師椅上多出了一個老者,那案桌上麵也多出了一本厚厚的古書。
“嗬嗬,來了?”老者看著陰差出口問道。
“是的,土地爺。”
陰差一邊說著一邊遞過去了兩樣東西,一個青色的木牌和一張黃色的舊紙。
原來這就是土地爺,我趕緊打著招呼:
“土地爺,您好,請多多關照。”
土地爺接過陰差遞過去的兩樣東西然後疑惑的看著我說道:
“你是道家人?”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土地爺嗬嗬笑了笑說道:
“稍等一下。”
他看了看牌子,然後又把那張紙放在桌上,開始翻開那本厚厚的古書。
那本書的封麵是深藍色的,一個白色的框在封麵正中間,框中工工整整的寫著三個毛筆字:
“戶籍薄”。
這本戶籍薄打開第一頁,裡麵出現的不是文字,而是一幅幅地圖。
裡麵畫的正是這一片的山川河流,地形地貌。
翻過地圖,就看到了排排豎著的文字和生辰八字。
這裡有這一片區域所有人的名字和八字記載,不但有關於人的記載,還有所有牲畜的記載。
不過牲畜都沒有名字,隻是用了象形文字做了標注。
陰差遞給土地爺的牌子叫做勾魂牌,勾魂牌上寫有我的名字。
這牌子就好比警察用的抓捕令,有這個勾魂牌才能名正言順的去帶魂。
土地爺看了看勾魂牌上我的名字,又在戶籍薄上麵核對了一下我的個人信息,他一邊核對一邊說道:
“劉沐晨,男,確係本地人士,也乃壽終正寢,道教信徒,功德高,有業障未消,需獨穿陰路以證寬敞輪回路。”
陰差點點頭:
“是的。”
土地爺笑著封上了那本戶籍薄笑著說道:
“核對完畢,確認無誤。”
然後他又拿起那張黃色的紙,用印章在上麵蓋上了一個紅色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