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他得到夏老太太的消息之後,整個人氣瘋了。
他外婆和媽媽吃了那麼多苦,好不容易在帝都站穩腳跟,夏陰一家子卻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
他看夏家不順眼。
於是夏至很倒黴的成為了他的出氣筒。
可他剛動腳,就有點後悔。
他跟一個普通人計較什麼對方還是一個女孩子。
想要說停止,忽感一道狂風。
自樹葉間隙垂射下的紅色陽光晃花了他的眼。
隱約中,他隻看到一點白光閃爍。
下一瞬,整個人摔倒在地。
頭正好磕在厚石板上。
很痛。
他震驚地睜大雙眼,腦海中混沌一片。
夕陽餘暉之下,少女低著頭,眸色中閃爍著他看不透的悲傷。
她伸出手,眉眼間透著淡然的疏離。“我和夏家沒有關係我隻是正好叫夏至而已。”
她不是夏家的夏,而是華夏的夏,正好是夏至而已
就是這麼簡單。
王野終於找到兩人,衝了過來。
一腳踢在少年的小腿上。
“你不想活了,可以告訴我,我親自動手。你拿夏至出什麼氣你不知道夏至已經被夏家趕出家了嗎你不喜歡夏家,你去找夏家啊。混賬”
校園外,後門外的小巷內。
低調的邁巴赫靜靜等待。
男人倚在車門邊,眉眼含笑地看著她“小姑娘看上去還挺凶。”
夏至白了他一眼,上了車。
今日是給司徒老爺子針灸的日子。
謝沉淵將夏至送到司徒家門口,“今天我就不去了,否則你外公會罵死我的。晚些時候,暗三會送你回去的。”
少女點點頭。
剛進司徒家,便聽到一陣歡笑聲。
她以前在夏家能經常聽到這樣的聲音,卻沒有她。
推開古樸端莊的大門,溫和的光照亮在常人的臉色。
一直緊繃著臉的司徒老爺子眉眼微笑,“嬌嬌,來這麼早乾什麼上次你給我針灸之後,我的頭就不疼了,真的,早就不疼的。”
語氣中滿滿的炫耀。
司徒南繃緊了臉,一聲不吭。
寒如霜笑嗬嗬地打斷,“爸,你就彆裝了,之前誰總是在看時間,念著嬌嬌什麼時候才能來啊。爸,嬌嬌是個懂事的孩子,就算你不生病,她也會來看你的。”
上了餐桌,大家有說有笑。
今日的司徒南一反常態,說的話最多,卻全都是對司徒老爺子和寒如霜說的。
倒讓夏至顯得格格不入。
司徒老爺子幾次主動詢問夏至現在的情況,夏至也隻是簡單地回答了幾句。
“嬌嬌啊,要不你來司徒家住吧。有我在,以後夏家的那些人就不敢找你的麻煩了。”
司徒南心下一顫,拿筷子的手一抖。
寒如霜敏銳地發現了這一點,警告性地看了她一眼。
跟著說道“嬌嬌,爸說得對,正好司徒家大的很。還有很多房間,你來選一間。一家人,就應該齊齊整整的,住在一起,這樣才熱鬨。”
夏至微微搖頭,“不了。我媽會擔心我的。”
媽
全場沉默起來。
司徒南低著頭,嘴角勾起嘲諷的笑。
管一個養母叫媽,叫的還真親切,難怪司徒靜不喜歡夏至。
要是她,入了夏家的門,絕對不貪戀過去,好好地和親媽在一起。
想要兩個媽的愛,哪有這麼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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