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著牙再度威脅“你們放了我我不是開玩笑的。我真的會殺了她。”
“我美嗎”少女淡淡地問。
中年男人沒有反應過來,“什麼”
“我美嗎”少女再度輕聲開口。
中年男人點頭,“是你很美”
少女對著男人點了點頭。
謝沉淵轉身,走到其中的一個警察麵前,“放了他。”
那名警察“謝先生,他是殺人犯。”
謝沉淵“彆讓我說第二次”
這名警察咬牙退開。
剩餘的警察見頭兒都退步了,也跟著退步。
中年男人激動地將夏至往前一推,搶了一個正在圍觀的人的車,急速離去。
警察頭子問“謝先生,這次放了他,以後再也找不到他了。”
“他會自首的。”少女清脆的聲音傳來。
警察頭子麵露不悅,正要嗬斥少女離開。
忽見謝沉淵十分溫柔地一手架在少女的肩上,“我的人,懂”
警察頭子立刻就懂了,站直身子,對夏至敬禮。
夏至“”
蕭瑟的醫院,最靠裡的病房內。
剃光了頭發的少女虛弱地靠在病床上,雙眼要合不合地半睜著,緊盯緊閉的房門。
爸爸說出去買她最喜歡的洋娃娃,怎麼還不回來
“安娜”醫生站在一邊,心疼地看著奄奄一息的少女。
“菲娜醫生,我想看爸爸最後一眼”
少女的唇乾裂而蒼白,說到後麵,已然是進氣少,出氣多。
門被暴力地推開。
奄奄一息的少女瞳孔微亮,用儘力氣說“爸爸”
中年男人笑得燦爛,將新買的洋娃娃放到她的懷中。
“對不起,安娜。爸爸剛才迷路了,所以才這麼晚回來”
他小心翼翼地將洋娃娃塞進少女的手,卻根本無法。
少女的手垂在一邊,一動不動。
她閉著眼,嘴角噙著笑意,麵上安詳,看上去像睡著了一般。
“啪嗒”
洋娃娃落在地上,彈了又彈,仰躺在地。
“安娜爸爸已經回來了,帶著你最愛的芭比娃娃回來了。你睜開眼啊安娜”他跪在地上,疲憊的雙眸已布滿淚水,“安娜”
菲娜醫生捂著唇哭,“安娜撐著最後一口氣就是為了能夠見你最後一麵。你很幸運,有一個這麼愛你的女兒”
中年男人緊緊地將漸漸僵硬的少女抱在懷中,哭著說“安娜,是我不好安娜”
病房外。
夏至麵無表情地靠在牆上,聽著中年男人的痛哭聲。
“這是個搶劫犯。”熟悉的聲音喚回她的神思。
她靜靜地看著走近的男人,等待著後麵的故事。
謝沉淵解下衣袖上的紅寶石紐扣,塞進上衣口袋,又隨意地將染血的外套扔進垃圾桶。
“他叫諾普,是個退伍軍人。退伍之後,靠當貨運司機,勉強保持生活,生活也算過得去。
直到他的女兒得了胃癌。賺的那些薪水根本維持不了女兒的醫療費。
起初的時候,他會去搶劫地下組織,零星地殺了一些人。今日,他來搶百貨商場,估計是他的女兒已經等不及了吧至於他身上的煞氣
估計是去了什麼不該去的地方,沾染上的”
夏至眯了眯眼,問“你的另一個身份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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