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陸延年去哪兒了”
豔青思索一瞬,說“我也是無意間聽到的。陸延年和帝都薑家的人有關係,最近還在幫助薑家運送什麼鄭和下西洋的玉雕去歐洲。
對了,帝都薑家是個十分護短的人。薑寧為了陸延年去的盛京,現在死了,陸延年一定討不了好的。
陸延年最有可能被這個勢力帶走。至於夏如夢的話
我估計也是薑家的人帶走了。依據我的推測,作為親手殺死薑寧的人,夏如夢的下場絕對好不了”
剛說完,見夏至一臉深色。
她趕忙舉手,“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夏至看向謝沉淵,“你怎麼看。”
謝沉淵夾了一筷子西蘭花到少女的碗中,“薑家是接下來的武道大比舉辦方之一,也是裁判之一。”
夏至了然。
怕是和陸延年以及夏如夢的孽債隻能在武道大比上解決了。
豔青左右看了看,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說“能送我回去嗎”
她出門帶的那幾個保鏢早就被解決掉了,若是一人回去的話,一定會被那些人逮住。
她怕死
更怕沒救好爸爸,就死了。
謝沉淵拿著餐巾紙,溫柔地擦去黏在少女唇上的米粒,笑著說“我還有事,你去。”
夏至點頭,對著豔青道“走吧。”
在國,豔家算不上一手遮天的大家,卻也擁有自己的勢力範圍。
不管是警方,還是黑白兩道,都要給幾分薄麵。
可隨著豔家當家人豔北一病不起,並且麵臨隨時都可能去世的可能,那些懷有異心的人開始躁動。
“老公,你快醒醒啊。你要是再不醒來,我和女兒該怎麼辦啊”
身著素淨藍白格子旗袍的貴夫人坐在歐式宮廷床邊,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著這些日子的心酸。
“陸夫人騙了我,坑了我們的寶貝女兒。女兒差點就死在華國了啊
還有你手下的那些人,每天都在給我擺臉色,逼我放棄豔氏。我要怎麼辦嗚嗚”
剛剛踏進客廳,就聽到那痛哭聲的豔青“”
尷尬地解釋“那是我媽咳咳那個就是水做的女人。”
夏至不解。
直到看到豔夫人兩眼淚汪汪,一步三喘地走來。
“你好,我叫莊月如,是豔青的媽媽。”
夏至細看她的臉。
白膚紅唇,瓊鼻小嘴,眉眼間夾雜著些微憂鬱。
她開口問“你認識莊明月嗎”
貴夫人聞言,無奈一笑“我的侄女名字就叫這個。”
打開了悲傷的回憶,她自顧自地開始說“我出生在一個齷齪的家庭,父親還重男輕女,幼時在家的記憶都是痛苦的。
我忍受不了家庭給予我的身體和精神上的暴力,離家出走了。”
說著說著,她哭了出來,抽抽噎噎地說“誰知道我那麼不走運,被人販子給盯上了。
在大海上度過了死去活來的一個月,被賣到了國。要不是我老公救下我,我”
直接泣不成聲。
豔青一手拍著莊月如的後背,噙著淚安慰道“媽,那些都過去了,你能不能不要哭了。搞得我都想哭了。”
莊月如再度哭著開口“我也是前段時間,一次偶然的機會,在電視上看到明月的。
覺得和自己有點像,就好奇地跟人打聽了。這才知道這個可憐的女孩兒就是我那個被寵壞的不成器的哥哥的女兒。
她也是個苦命人”
她又哭了起來。
夏至正想開口說些安慰的話。
又聽柔弱美人哭唧唧地說“我主動聯係了她,讓她到我這來,讓我照顧她。可是那個傻丫頭說什麼要報答自己的老板,死活不願意來”
她紅著眼,“我猜一定是她的那個老板威脅她,不讓她過來”
按照莊明月現在的身價和咖位,若是走了,帶給公司的損失將難以計算。
夏至擦了擦鼻尖,“是我。”
謝沉淵把時運給了她,她可不就是莊明月的老板嘛。
柔弱美人沒聽清,停止了哭泣,尷尬地問“什麼”
這時候,手機震動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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