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芷迷茫的看著他,難道還有這種操作?她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一片空白,好像什麼都沒有辦法想。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臉龐再一次的湊近。
“你放開我,你不能這麼做,難道你已經忘記了你的蝶舞嗎?”夏安芷在提起這個名字的時候,就覺得很痛心。
現在他喝醉酒闖進自己的房間,又算是怎麼回事兒?如果沒有程蝶舞的出現,或許他可以容忍。
但是現在的情況完全不一樣,他想要辜負了兩個女人嗎?,既然他不愛自己,那就不能勉強她做不喜歡的事兒。
墨淩禦好像沒有聽到她的聲音,而是繼續著他手中的動作。
被壓在身下的夏安芷,根本沒有機會反抗,就算她反抗了,那對於墨淩禦來說不過是一個拳打腳踢罷了。
夏安芷急得都快要哭了,他如果想要睡她的房間,那她讓出來就好,為什麼他還要這樣羞辱自己?
“墨淩禦,你是瘋了嗎?難道你真的不顧另一個女人的想法嗎?”夏安芷企圖用這些話說服他。
可是喝醉酒的墨淩禦,哪管得了這麼多,他隻知道他就是想要眼前的女人。
“如果你覺得我瘋了,那就是瘋了。”他的薄唇,一張一合,吐出來的酒味更是濃厚。
夏安芷聞著他身上的酒味,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但她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的理智都被酒精給麻痹。
“我求求你,給我留最後一點尊嚴,就算我喜歡你,你也不能這麼做。”當他的手往下觸摸的時候,她是真的害怕。
她又想起了五年前被強暴的那一晚上,無論她怎麼哀求身上的那個男人,他都不管不顧。
就好像沒有聽到一般,一直在她的身上索取著。
墨淩禦在聽到她的哭腔以後,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在黑夜裡的她顯得特彆的性感。
不過也就隻是那一眼,很快他就撲在她的脖頸處,仿佛是想要用行動來證明他對她的愛。
夏安芷一開始還在掙紮,可是雙手雙腳都被他給擒住,她也沒有力氣再去掙紮,隻好躺在床上默默的看著他。
她就算沒有任何的動作也讓墨淩禦覺得幸福,他現在就是想要得到她。
外麵的雨下的越來越大,而安靜的房間傳來曖昧的氣息,甚至時不時還會傳來男人的喘息聲。
這一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可除了夏安芷以外,墨家其他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有其他動靜。
次日清晨。
墨淩禦感覺到腦袋疼,疼的要炸掉,他緩慢的睜開眼,看著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房間。
不過最讓他詫異的是他的手臂被一個人枕著,他慌亂的想要起來,卻又害怕吵醒身邊的小人兒。
隻好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手臂抽出來,他伸出手捂著自己的臉,昨天晚上他確實是喝多了,但回到墨家以後,那些記憶都還很清晰。
不都說喝醉酒以後就會斷片嗎?可是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些事,他記得一清二楚。
他看著夏安芷熟睡的臉龐,心裡很詫異,他昨天做的那些事兒確實夠混蛋。
他能夠清楚的看到夏安芷的臉上的淚痕,昨天晚上他不顧她的掙紮,就這麼進入她的身體。
甚至都沒有考慮過她的想法,現在回想起來,他覺得自己真不是個人。
可是事情都已經發生,他又能做什麼?看著夏安芷沒有要醒來的征兆,他連忙穿上衣服離開了房間。
他的這一舉動前後加起來還沒有十分鐘,而在房門關上的那一瞬間,夏安芷緊閉著的雙眼緩緩睜開。
這一晚上下來,她一點兒睡意都沒有,隻是睜著眼睛到天亮,再後來感受到墨淩禦醒來的時候,她才閉上眼睛。
她已經流了一晚上的淚水,可是在看到他慌忙逃走的那一刻,她再也忍不住想要嚎啕大哭。
昨天晚上的暴雨過後,清晨的太陽緩緩升起,所有的一切都和往常一樣沒有變化。
隻有夏安芷知道,墨淩禦是自五年前,她第二個男人,但是他卻不屬於她。
從夏安芷的房間逃出來的墨淩禦,直接來到書房,他自己都沒有辦法接受,更彆說是夏安芷。
他覺得自己的腦袋特彆的混亂,他就不應該去喝沈燁的那一場酒,如果他不去喝,或許不會發生這種事兒。
而且昨天晚上夏安芷的求救,他是聽見的,智商選擇性的忽視,甚至都沒有去思考夏安芷在這裡扮演的角色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