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霍爺有讀心術!
虞易生噎住,隻好將要說的話咽回腹中。
但是這件事他不會這麼罷休的,如果程程不肯妥協,他就算使用特殊手段,也一定要幫非凡打贏這場官司。
虞程程看著大哥吃癟的樣子,心裡卻很不服氣。
之前大哥為了軟軟跟她置氣,現在又為了三哥跟她置氣。
三哥害她截癱,以後都隻能在輪椅上度過,他難道不該去坐牢嗎?!
大哥為什麼不能像二哥一樣,站在她的立場替她考慮?
虞程程越想越鑽牛角尖,她恨大哥,恨三哥,還恨霍栩。
不知道霍洋那邊有沒有得手,虞軟軟此刻應該已經被綁走了吧?
可是她沒能拖延住霍栩,霍栩一定會找到虞軟軟的。
如果霍栩提前找到了虞軟軟,那麼這次計劃豈不功虧一簣了?
“我要去趟洗手間,小蘭,你推我去洗手間。”
叫小蘭的護工聞言趕緊過來推動輪椅。
虞家的四個男人都是異性,不好跟去女洗手間,隻得在原地等待。
進了洗手間後,虞程程給霍洋發了消息“計劃有變,我沒留住霍栩,你們把我也綁了吧!”
她不相信,如果自己遇見了生命危險,霍栩也能直接棄她於不顧。
霍栩回到演播廳時,第二輪比賽即將開始。
但仍然不見去洗手間的軟軟回來。
他在座位上坐了片刻,就有些坐不住了,掏手機撥電話。
電話響了三聲,忽然被掛斷。
他心裡咯噔一頓,瞬間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
剛才電話分明是打通了的,但是被人掛斷了。
是軟軟自己掛了電話麼?
他想起剛剛去大廳見程程的時候,隱約似乎聽見了軟軟的心聲,隻是周圍太嘈雜,他沒有聽清。
軟軟是看見他和虞家父子在跟程程對峙的畫麵了麼?
她生氣了,所以不接他的電話?
這個理由看似合理,但以霍栩對軟軟的了解,她不是這種不分青紅皂白的人,畢竟他剛剛對程程說的每個字,拎出來,沒有一句是觸碰高壓線的。
軟軟不可能生氣地不理自己。
除非遇見了危險。
這個念頭閃過腦海的瞬間,霍栩感覺心臟漏跳一拍,他立刻給助理打電話,“聯係賽車協會的主辦方,調取體育館所有監控。”
“爺,出什麼事了?”
“軟軟丟了。”
體育館外,一輛商務寶馬車裡,虞程程坐在真皮座椅上,儘管坐立的姿勢對她來說很困難,但是看著從體育館裡跑出來,焦急尋找的虞家眾人,卻掀起了嘴角。
一種畸形的自我價值滿足感。
霍洋點燃一根雪茄,吸了口,吐出煙霧,有些不耐煩地催促,“看夠了沒有?他們就在附近,再不走,我們就要露餡了,你該不會是故意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