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霍爺有讀心術!
九點鐘開庭。
虞軟軟和程子姍等人走進法院,一起來的還有虞清和虞銳鋒。
父子二人雖然在程子姍麵前已經決口不再提保釋程程的話題,但程子姍依然不信任他們,所以庭審之前和律師的交流,沒有帶上他們。
等虞軟軟在法庭上看見父兄二人那張黑沉的撲克臉時,心裡覺得泛著冷意,同時,又有了一絲迷茫。
都這種時候了,父親和二哥心裡居然還裝著程程。
不愧是這個世界的天選之女,光環就是強大。
她隱隱有些擔憂,怕今天的庭審結果會不儘人意。
“爸爸,二哥。”
雖然看這父子倆再怎麼不爽,見了麵,虞軟軟還是很禮貌地打招呼。
她不會再做那個落人話炳的人。
虞銳鋒和虞清一個點頭,一個輕哼,回應得都有點心不在焉。
法官和陪審團的人都已到場,所有人肅靜就坐。
這時,隨著法官舉起法槌重重落下,法庭的大門開了,一身囚服,戴著手銬的虞程程坐在輪椅上,被幾個法務人員推著進了法庭。
十幾天不見,虞程程整個人憔悴得瘦了一大圈。
她本身就有腎病,腿腳還不好,在家裡過慣了養尊處優,金枝玉葉的生活,即使殘疾了,也照樣有人把屎把尿,貼身照顧得好好。
她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苦,受過這種罪?
這十幾天,對她而言,簡直就是一場漫長的酷刑。
她無法忍受肮臟的環境,更無法麵對生活不能自理的自己。
好幾次因為沒有知覺,排泄在身上,被同一間牢房的女囚羞辱欺負,這十幾天的經曆,堪比地獄。
虞程程快要瘋了,當她看見陪審團下麵的椅子上坐著父親和二哥熟悉的身影,她忽然激動地想要站起來,可是沒有知覺的雙腿,根本提不起來。
她的眼淚一下子就大顆大顆砸落,哭著哀求,“爸爸!二哥!媽媽!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們能不能放過我?看在你們養育了我二十年的份上。”
“我以前不是你們最寵愛的小女兒嗎?我不是你們的掌上明珠嗎?你們怎麼舍得這樣對我?”
整個法庭上充斥著虞程程歇斯底裡的哭聲。
法官被她吵得腦殼疼,皺眉重重地敲了敲法槌,“被告人肅靜!”
虞程程泣不成聲,在場的陪審員看到這樣一個身體殘疾,柔弱無依的女孩,哭得這般無助,不由地心生同情。
庭審的過程,是冗長枯燥且嚴肅的。
按照程序,終於輪到被告人自述。
虞程程坐在被告人席位上,哭著說,“那天我是一時來了小情緒,我和三哥平常關係非常親密,所以也經常會有這類的小打小鬨,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傷害他的,隻是一時失手。
希望法官能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也希望我曾經敬重愛戴的家人們,能夠不要因為我的出生,就對我抱有敵意。
我知道我曾經占據了軟軟的位置,搶走了本該屬於她的東西,可是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將你們當成我的至親,你們這樣對我……我真的很痛苦……”
虞軟軟坐在旁聽席上,聽著虞程程的這番死不要臉的狡辯,越聽越生氣。
她怎麼好意思的?
都到這個地步了,她居然還在狡辯?還敢說她不是故意?
幸虧她當初在家裡所有角落都安裝了監控,拍下了這一幕,否則今天那些陪審團的陪審官們怕是都要被她的巧舌如簧所欺騙。
似乎察覺到了虞軟軟的氣憤,李炎很淡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將自己整理好的證據卷宗放進一個文件袋裡,遞給了法官。
“法官閣下,關於被告人剛才那番聲情並茂的自述是真是假,我暫時不做評價,我的u盤裡有一些視頻,希望大家看過之後,再做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