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甜搗了下許佳的胳膊,給她使眼色,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看向虞軟軟,安慰道,“論壇上那些酸雞說的話,你彆往心裡去,他們都是嫉妒你!我和許佳就沒覺得你不好,她們都沒見過你,和你說過話,憑什麼覺得你人品不好?”
“就是就是!”許佳點頭,“我和劉甜很喜歡你的,咱們仨才是同班同學,我們親眼所見的你,是熱心腸的好女孩。”
虞軟軟被兩人逗笑了。
之前因為大家不在一個寢室,所以關係處得平淡,沒想到她們還挺可愛的。
“不過軟軟……”
這時,許佳忽然停頓了一下,有些糾結地說,“你最近要小心啊……我有個美術班的朋友說……”
虞軟軟一怔,正等待許佳把話說完。
這時,許佳忽然瞪大眼睛看向她的身後。
“科技3班虞軟軟,是你嗎?”
一道渾若洪鐘的嗓音自身後響起。
虞軟軟皺眉,扭頭,看向身後,就見身後一輛賓利緩緩開了過來,賓利旁挺著幾輛喬治巴頓的保鏢車。
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從車裡下來,氣勢逼人地走向虞軟軟。
虞軟軟看向賓利。
這時,車門也在她的注視下打開。
從車裡走出來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
男人留著八字胡,一臉的奸像,“你就是虞軟軟?就是你惹得我家媛媛不開心的?”
虞軟軟眉頭蹙得更緊了幾分。
這個男人穿著大牌西裝,脖子上戴著金鏈子,腕上還戴著大金表,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暴發戶的味道。
而此刻他囂張的姿態,豪橫不講理。
他是來替任曦媛打抱不平的?
所以,他難道就是濱海市的無冕之王,任總,任青山?
不,不像。
此人任青山傳言都已經55歲了,因為喪女,妻子又精神失常,終日的操勞,不可能保養得如此容光煥發的。
這個人,應該是任曦媛的二叔,也就是她的親生父親,任青山的弟弟,任雲山。
“二叔!這個虞軟軟實在太囂張了!今天你一定要給她一點教訓,讓她知道濱海究竟是誰的地盤!”
任曦媛從車裡下來,指著虞軟軟對任雲山撒嬌。
這些不入流的事情,也隻有讓二叔出麵才能解決。
爸爸那樣的正派人世,隻會斥責數落她的不是。
可她是任家大小姐,在自己的地盤上,憑什麼要受這種氣?
她已經聽從了爸爸的話,不對付虞軟軟了,是她自己硬要往槍口上撞的。
那就彆怪她心狠了。
任雲山摸了摸八字胡,朝那幾個手下使了個眼色。
幾個打手瞬間將虞軟軟團團圍住。
這裡的騷動很快引起了路過學生的圍觀。
“這是計算機係的係花嗎?有點眼熟。”
“就是她!哈哈,最近看了不少她的黑料,綠茶終於要自食惡果了嗎?”
“這麼多訓練有素的大漢,以多欺少,虞軟軟一定會被揍得很難看吧?”
“那是自然,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生,軍訓都要考撒嬌裝可憐,讓教官給她休息的特權,肯定挨不住他們三拳。”
“三拳?叫我說,一拳就能把她嚇尿。”
周圍都是嘲笑奚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