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軟軟微微一笑,“任總,真是抱歉,未經許可,就擅自借用了寶地。”
“怎麼是你?!”
任雲山傻眼了。
按照計劃,此時此刻應該在書房和霍栩親密的人,難道不應該是媛媛嗎?
“不是我,還能是誰?任總希望是誰在這裡?”
虞軟軟冷聲問。
“沒有,沒有……”任雲山心頭犯怵,意識到自己捅大簍子了。
在場的幾個老總本意是來看古董,沒想到一進來居然吃了年輕情侶的狗糧。
霍總和這位虞小姐的感情史可謂是在圈裡傳了個遍,他們或多或少有所耳聞。
隻是傳言果然是傳言,毫無參考依據。
不是說霍總和虞小姐感情不合麼?
這哪裡像不合?就差沒粘到一起去了。
見此,眾人不由地感歎。
“年輕就是好啊。”
霍栩現在身中迷藥,虞軟軟沒時間耗下去,扶著男人,她朝眾人鞠了一躬,“諸位,霍栩可能吃壞了東西,他現在渾身滾燙乏力,我得先送他去醫院了。”
“好好好。”
眾人嘴上應和著,互相之間使了個眼神。
看著女孩丟下這句意味深長的話後,便攙扶著霍總走出書房,大家不由地心照不宣。
在場這幾位老總在商業場上打拚多年,無一不是修煉出千年道行的人精,結合霍栩剛才的症狀,以及任雲山突然轉性似的反常,大家該猜得都已經猜到了。
真是沒想到啊。
任雲山這個鼠目寸光的家夥,居然給霍總下藥?
是想給霍總塞女人嗎?
看樣子,這時馬屁沒拍成,拍到了馬腿上了。
……
虞軟軟沒有當麵捅破,其實隻要她再給點提示,那幾個老總絕對能猜到真相。
但那樣對任家來說,就太丟臉了。
之所以不說,隻是在給任青山留幾分薄麵。
她扛著霍栩從偏院一出來,就給張勉打電話,讓他來接霍栩去醫院打生理鹽水,必須儘快將他體內的藥效代謝出去,否則時間久了,可能會有後遺症。
張勉來得很快,車子就停在任家莊園門外。
走的時候,他們甚至沒有和任青山打招呼。
不過,車子駛離任家不久後,虞軟軟將剛才在偏院,任曦媛的那段錄音和視頻發到了任青山的郵箱裡……
……
“跪下!”
隨著這一聲淩厲的聲音響起,空曠的客廳內,傳來兩道“噗通”跪地聲。
賓客都已經被遣散。
大家有些一頭霧水,不知為何,好端端的生日宴,都還沒正式開席呢,就通知說取消了。
這時的客廳裡,一片狼藉,果盤香檳酒杯零散地放在桌上,地上有一些堅果殼,還有煙蒂。
任雲山和任曦媛就跪在這臟兮兮的地上,任曦媛挨了一頓揍,臉上還帶著淤青,妝容也徹底哭花了。
她和二叔跪在父親跟前,瑟瑟發抖,丟臉又害怕。
任青山背著手,來回踱步,氣得臉色發白。
“你!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