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霍爺有讀心術!
“霍栩。”
虞軟軟神色很冷靜地說,“凱蒂一直拿著我的發卡作為求救信號,想必知道的秘密應該有不少,我以前跟她說過,不管遇見什麼危險一定忍著,發卡作為信號,我看見了就一定會來救她的。”
“她如今已經被獲救,卻已然緊緊握著發卡,說明心裡一定藏著重要線索,想要告訴我。”
霍栩見女孩神色嚴肅,邏輯清晰,不由撇撇嘴。
對凱蒂說的話,倒是記得一清二楚。
可卻把他忘得一乾二淨。
吃醋歸吃醋,事關重案,霍栩身為擁有警察資格證的法醫,為了配合工作,自然不能怠慢耽誤,“我知道了,我會秘密將凱蒂帶回國內治療,並將你的線索如實稟告劉局。”
這趟j國之旅,兩人心情沉重地過去,如釋重負地回來。
飛機上,霍栩牽著虞軟軟的手,一直沒有鬆開,虞軟軟都快溺斃在他深情款款的眼神中了。
“咳咳,霍栩,你夠了,能不能彆再用小狗看火腿腸的眼神看我了?”
虞軟軟終於忍無可忍。
霍栩舔了下薄唇,忽然頃身貼近她,扣著她的手腕,將她卷入懷中,壓在沙發上。
“小狗看火腿腸的眼神可不是剛才那樣的。”
虞軟軟猝不及防被他抱在懷裡,感覺到他身體的異樣,她臉一紅,“這兒是飛機上,你彆亂來。”
霍栩親吻她的脖子,咬住她的下巴,開始解衣服,“私人飛機不用怕,而且回帝都要三個小時呢,不做點啥,挺無聊的。”
他用牙齒咬開了虞軟軟衣服上的拉鏈,同居兩年,摟摟抱抱親昵的行為沒少做,霍栩已經鍛煉出了很高超的手段。
虞軟軟被他弄得感覺有些強烈。
男人在這些事上都是無師自通的嗎?
她被他弄得渾身不得勁,霍栩還要在她耳邊問她,舒服嗎?
“慢點!飛機上沒套!”
就在他快要動真格的時候,女孩突然喘息著打斷他。
霍栩這才想起,此趟出差因為走得急,來時心情沉重,更沒有想到要買備用套,何況私人飛機上也沒有備用套的習慣。
他有點懊惱,但是兩個人都挺情動的,“我不弄在裡頭。”
虞軟軟也已經被強烈的感覺迷糊了心智,算了下今天似乎是安全期,就沒有再阻止他。
從上飛機一直到下飛機,路上三個小時沒有停。
虞軟軟最後下來的時候,腿都打顫站不穩。
是霍栩抱她下來的。
她躲在男人的西裝外套裡,真是羞得沒臉見人。
西崗——
偏僻山區的療養院裡,忽然闖進來一夥人。
為首的黑衣人問院長,“虞程程女士住在哪間病房?”
“你們是?”
“我們是帝都霍氏派來接虞小姐去治病的。”
“唉,你們來得太晚啦,虞小姐已經快不行了,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廢這個心思了,不如讓她剩下的時間裡,呆在療養院安樂死吧……”
病房裡,虞程程臉上戴著氧氣麵罩,雙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她的眼中滿是怨恨和不甘,她不甘心就這麼死掉,不甘心被葬在這荒無人煙的山村裡。
她是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的虞家千金,她剛考上了a大,她還有大把的青春揮霍。
她的人生不該如此,不該如此慘淡收場啊!
虞軟軟!虞易生!虞家的所有人!
我恨你們!
如果有來世,我一定會狠狠報複你們,讓你們全部流離失所,死於非命!
“你想複仇嗎?”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虛空中傳來,虞程程心裡咯噔一頓,艱難地轉動眼珠,朝著病房的四周查看。
最後,她的瞳眸驚恐地瞪大,看著站在床頭邊,那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
不,準確來說,是一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幽靈。
“你是誰?”
“我就是你呀。”幽靈微微一笑,“你知道嗎?你真的太蠢了,一手好牌打到爛!我在旁邊看著都替你著急。”
“你究竟是誰?”虞程程聽不懂幽靈說的話,她此刻滿心隻有恐懼。
因為她意識到,自己真的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