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脈這個東西很重要，有錢沒渠道也不一定吃到的是最好的，何況他那點錢對我而言也沒幾個子兒，說難聽點，就是個吃糠的，我帶他吃幾天細糧換換口味。”
柯樂張了張嘴沒再說話。
王悍手指頭敲打著第三個名字，這個人是個女人，是個沒落家族的傳承人，也是一個孩子的母親。
她的孩子被一個組織戀童的二把手給害死了，礙於對方有很大的社會影響力，她掌控的那些仇人的證據都來自於天軸無法公之於眾，何況天軸明文規定不得利用天軸徇私舞弊，再加上她作戰能力一般，幾次出手都被對方給躲過去了。
王悍手指敲打著名單，掃了一眼旁邊伸著脖子觀察的柯樂，“你們這些新一代的牧者還真是弱雞。”
柯樂縮了縮脖子，“悍哥，比了你，很多人都是弱雞，更何況之前牧者都挺強的，可以說是六邊形戰士了，不都是因為被您父親給收割了一波嘛，天軸癱瘓了幾十年，我們這一代的隻是潛力大，實力層次不齊，與上一代青黃不接也很正常。”
王悍再度打了個電話出去，“在東歐那邊有個雄獅救濟會知道嗎？”
“你說的是那個披著救濟會的皮斂財的組織？”
“對，帶著阿薩的人，去把他們二把手點了，我給你一個地址你幫我送過去，送到地方之後，就說是我送給她的禮物，順帶告訴她，我有幾個項目想要和她合作。”
“明白。”
掛了電話，王悍點了根煙，看著第四個名字，稍加思索之後再度打了個電話過去。
“你認識愛慕斯科技的人嗎？”
“認識幾個高管，怎麼了？”
“幫我牽個線，我有個朋友對他們的一些科技產品很感興趣，幫幫忙，促成一下合作。”
“好，包在我身上。”
王悍放下手機，看著最後一個人名。
旁邊的柯樂這半天看的一愣一愣的。
“悍哥，你在國外說話這麼好使嗎？怎麼感覺朋友遍地走？”
“馬馬虎虎。”
“不是，我的意思是，那為什麼你在國內口碑這麼差？”
王悍掃了一眼柯樂，“我覺得我沒問題，他們應該多找一找自身的問題。”
手指頭敲打著最後一個名字的時候。
手機震動了一下。
王悍發現是一個陌生號碼。
接通了電話之後，電話那頭傳來呲呲啦啦的電流聲音。
“誰？”
電話那頭的聲音忽遠忽近。
最後電話之中猛地傳來略顯急促的說話聲。
“九爺！是我！黃肥鼠！”
王悍愣了一下，“老黃？”
電話那頭沒有回話，隻有電流音和呼呼的風聲。
過了半晌才聽到斷斷續續的聲音，“九九爺，你的到嗎？”
王悍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信號滿格，是黃肥鼠那邊信號的問題。
“咋了老黃？”
電話那頭依舊還是刺耳的風聲，其中夾雜著黃肥鼠略帶焦急的聲音。
“喂？九爺！聽得到嗎？草！這破信號！喂？九爺？聽得到嗎？”
王悍跟著大聲道，“聽得到，什麼事你說！”
“喂？喂？九爺！聽到嗎？喂？草！”
風聲呼嘯，即便是隔著電話還是能夠感受到電話那頭天寒地凍。
嘟嘟嘟
電話掛斷。
王悍想了想給黃肥鼠打了個電話過去，盲音陣陣，無人接聽。
正當王悍疑惑的時候，電話再度震動了起來。
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是黃肥鼠原來的電話，接通電話之後，王悍詢問道，“咋了老黃？”
這一次電話那頭並沒有風聲，黃肥鼠的聲音清晰的傳來。
“九爺，我寄了個東西回去沒人收，帝佬他老人家的電話打不通，您幫忙看著收一下。”
“成，單號發給我，我等會兒讓人去取一下。”
“好嘞。”
王悍把煙頭摁進煙灰缸，“你還在南極洲？”
“昨兒就離開了，這會兒海上飄著呢。”
王悍愣了一下，“海上飄著？你剛才給我打電話我聽著風聲挺大的。”
這次輪到黃肥鼠懵圈了。
“九爺您就彆逗我了，我剛才沒給你打電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