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小寶貝!
“包養?”傲翔反複琢磨這個詞,這小丫頭怎麼這麼多稀奇古怪的詞?
“你是哪裡人?”傲翔忍不住問。人族的語言他都會說,可是偏偏她說的,讓他老是聽不懂。
“哈哈……”二寶尷尬的笑了兩聲,“我家很偏的,在很遠很遠很遠的小山溝裡,說了你也不會知道。”
她不想說,傲翔也懶得問,每個人都會有秘密不是麼?
二寶摸著手裡的珍珠,雖然還不知道它的價值,二寶決定還是要敬業一點,她笑的跟朵花似的對傲翔說,“大爺,你現在想做什麼?”
這算是答應了麼?傲翔不報什麼希望的問她道“你會做什麼?”
“我會……”二寶張了張嘴,才發現自己竟然什麼都不會,彈琴?她怕明天會害的全樓的姑娘都爬不起來,唱曲兒?這古代那些文縐縐的酸詞她可一句都不會,跳舞?健美操行不行?陪酒?她酒品很差的,每個見過她醉酒的人都絕不會再約她出去喝酒。
二寶伸出手,認真的數著指頭。
“我會洗衣、做飯、蓋房子、挖野菜、種地、爬樹、掏鳥窩……”細數下來,二寶的自信心總算又回來了,看來她會的還是很多。
傲翔像看個白癡似的看二寶,他要個會這些東西的人乾什麼?難不成他每天都呆在屋子裡看她洗衣服做飯?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當了個冤大頭。
“我不需要老媽子,還是個發育不良的老媽子。”傲翔譏諷她道。
二寶怨毒的看著他,這人看著就像是塊遺世的美玉,說話怎麼這麼毒?
二寶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大爺說的是,大爺說什麼都是對的,有錢人放個屁都是香的,更何況您剛才是用嘴說的。”
這話怎麼聽都有些不對,偏偏還讓人反駁不出來。傲翔發現,這小丫頭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這對話沒法再繼續下去了,再說下去,怕出人命。傲翔站起來,走到窗邊,深吸了一口氣。
幸好二寶還知道轉換話題“大爺總該有個稱呼讓小的叫,不然出去人家問我怎麼稱呼您,我說不出來,豈不是太假了。”
總算還是有點腦子,傲翔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可以叫我阿棄,彆人問起,你就說我姓龍。”
龍棄?二寶反複在心裡咂麼這個名字,隻怕是個化名,不過無所謂了,名字不過是個代號,就像她今世叫二寶,前世叫蘇比,大家不過逢場作戲,何必追根究底。
今晚的月色看起來很好,傲翔推開窗,東南的方向,遠遠的傳來他想要的東西的氣味。
“我沒回來之前,不許出這個房間。”
“哎~~~”二寶追到窗邊,卻隻看見他翻到對麵屋頂的背影。
這人也太喜歡走窗戶了,她還沒告訴他她叫什麼名字呢。早春的夜晚還是有點涼,二寶翻了個白眼,順手帶上了窗戶葉子。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二寶過得很是愜意,傲翔晝伏夜出,對她基本上不聞不問。老板娘看在錢的份上也沒有為難她,可以說,二寶著實過了幾天舒心日子,除了沒有自由,基本就是在房間裡混吃等死。
“唉~~~~~!”二寶趴在桌子上,無聊的玩著手指頭,太忙了不是好事,太閒了也不是好事,她前幾年奔波勞碌,吃了上頓沒下頓,都沒這麼難受過。
看看躺在床上補覺的人,二寶故意又大聲的歎了口氣。
傲翔不耐用被蒙住頭,可架不住坐在桌旁那個一聲比一聲大的歎息聲。傲翔終於怒了,翻身起來,大聲道“無聊你就出去逛逛,彆在這裡煩我。”
“真的?”二寶一蹦三跳的蹲到床邊。
傲翔又躺回床上,隻給了二寶一個字,“滾!”滾的越遠越好。
話音未落,二寶就“倏!”的一下不見了,現場隻留下一片飄落的樹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