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狂畢竟是老江湖,不但在武功修為上超過白謙君,更重要的是打鬥經驗。
排行榜前十打鬥經驗最足的人,北狂一定排的上號,而且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自創了一套冥槍法,槍法精準且淩厲,並且總是攜帶著一陣尖銳刺耳的呼嘯聲。
可以說,江湖中人都不願意與北狂為敵,就算是那些排行榜更靠前的高手,他們與北狂對打,稍不留神,小命不保。
北狂就是一狠起來誰見了都怕的瘋子。
北狂是越打越有勁,白謙君則相反。
他沒有什麼戰鬥經驗,功夫、對打,都是若曦教的,他擁有的隻是真氣,超乎常人強大的真氣。
藍麒天當初給了他墨泉後,他並沒有去學習劍中所帶的墨泉劍法,一是沒時間,二是他還沒有決定該不該受藍麒天的恩惠。
北狂的步步緊逼,令白謙君似乎有些躲閃不來。
北狂飛起身,猛然劈下一槍,白謙君見躲閃不開,便運足真氣,準備擋住北狂來勢洶洶的一擊。
“鏘”的一聲,白謙君被打的後退幾步,手臂被北狂的力量震的發麻,而且,身體裡血液翻滾,似乎要湧上嘴邊了。
白謙君運了些真氣將血液壓穩,隨後悄悄把持劍的手放到背後,以掩飾他的不敵。
但北狂不是一般人,他知道自己剛才的全力一擊傷到了白謙君。
“小子,你挺厲害的,告訴老子,你究竟是誰?或許老子會考慮放你一馬?”北狂右手握著狂冥槍,將其立在身邊,笑著問白謙君。
“這與你何乾?”白謙君麵無表情的說。
“小子,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白玲的徒弟吧。哈哈,白玲那個老娘們,居然收了個小白臉,真有意思。”北狂大笑不已,聽起來他好像認識白玲。
“這不是你該管的,老東西。”白謙君不客氣的說。
“老東西?小子,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你老子我有多麼的一表人才。”北狂說完還故意甩了甩頭發。
“嗬嗬,大老粗。”白謙君不客氣的說。
“小白臉,你這是要動嘴了?行,老子也很久沒罵過人了,今天就陪你玩玩。”北狂將狂冥槍插入地麵,然後挽起了袖子,一副準備爭吵的模樣。
“有病。”白謙君瞟了北狂一眼,麵無表情的吐出了此話。
“小白臉,”北狂沒有在意白謙君的話。“你是不是跟白玲那個老娘們好上了?要不她怎麼收你這麼個小白臉呢,哈哈哈!”
他接著對白謙君擠眉弄眼道“小子。那老女人是怎麼對你的,你告訴老子。老子立馬放你走。”
“無恥!虧你還是個高手,說話這麼不經大腦,一點素質都沒有。”白謙君嫌棄的說。
“什麼素質?實力才重要,要是你能打過老子,老子也不會陪你鬥嘴,早就滾蛋了。”北狂對白謙君的話十分不屑。
“打的服表麵,打不服內心。”
“廢話少說,”北狂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打斷了白謙君的話,“趕緊告訴老子,你和白玲老娘們有沒有…”
“無恥之徒。”白謙君怒吼一聲,握緊墨泉,衝北狂攻擊而去。
北狂狂妄的笑了笑,“哈哈,說到點子了,果然跟那老娘們有一腿。”
樓頂的屋瓦突然被掀開,一個白色的身影飄了進來。
“老娘們。你居然在這裡!”北狂驚呼道。
白玲沒有說話,隻是握緊了白影劍,她麵無表情的緩緩朝北狂走去。
北狂雙手握著狂冥槍,一副謹慎小心的樣子。
突然,白玲拔出白影劍,朝北狂砍去。北狂輕笑一聲。躲開了白玲的攻擊。
白玲使出落花玲水,打的北狂連連後退,但北狂似乎很輕鬆,破白玲的招沒什麼難度。
“老娘們,你這是幾百年沒修煉了,怎麼還是紅光八階的實力。”
“老娘們,彆打了,你就是再打幾個時辰,你也傷不到老子的,彆白費力氣了。”北狂狂妄的笑道。
白玲沒有理北狂的話,她隻是悶頭攻擊北狂。
倆人的武功似乎在伯仲之間,一個修為高,經驗少;一個修為低,經驗卻可以編成一本書。
看來,打鬥還是經驗占據了主導地位。
北狂有經驗,但白玲她還有白謙君。
兩人合手對付北狂,北狂逐漸招架不住,最後,白玲與白謙君共同使出落花玲水的一套組合招式,打的北狂的狂冥槍都掉一旁了。
“不虧是一對狗男女,合夥對付老子,有你們的!”北狂閃身至狂冥槍旁,迅速拿起槍,恨恨的說。
“狂驢,你剛剛不是很威風嗎?你接著威風啊,我看著呢?”白玲終於開口了,語中滿是玩味與諷刺。
“老娘們長大了。嘴巴也變的厲害了!”
“你這個老頭子有發言權嗎?”
北狂仰天大笑,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