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歸處!
所以心裡和老爺子也特彆的近,胖虎,小嬋,端木誌潔,還有小玲,對我這手上的無上扳指也是一頓猛誇,讚不絕口,差點都誇到天上去了,不過她們所有人都說我的氣場比以前強大了許多,這一點我倒是可以證明,她們應該沒有恭維我,因為我自己也可以明顯的感覺到,看來這龍石種的稀有確實有它稀有的道理,就這樣一桌人提杯暢飲,好不融洽,看著大家開心的麵容,我真希望一輩子大家都會在一起。
兩天後,我們送老爺子來到了機場,現在的他再次燃起了鬥誌,因為他要去調查格格爺爺的事情,所以也就不再耽擱了,至於西域之行的事情,因為要到來年的春末,所以也不著急去決定,到時候,大家肯定還要再聚一次,好好的商量一下,沒個準也不行。老爺子安排格格再找黃老板談一下,看看他跟西域那邊到底又有什麼地下活動,說不準也能幫上我們。
還有,在老爺子登機之前,還告訴我和端木誌潔,要時刻注意自己身體的變化,海人參的藥性是需要幾個月甚至一年才能完全融入體內,一些功效會慢慢的展現出來,所以讓我們時刻觀察著,有沒有新的奇特之處發生,如果一旦感覺有什麼不是要及時去看醫生,畢竟這神乎其神的傳說不能完全相信,好一番叮囑終於走進了安檢,大家和老爺子依依不舍的揮手告彆,期待著下次的相聚。
老爺子走後,我們研究了一下我們下一步的打算,現在集團的備用資金已經不多了,小嬋,胖虎,端木誌潔,也把各自領域的事情安排妥當,隨時可以離開,既然這樣,那就開啟我們下一步的計劃——澳門之行。我們這幫年輕人就是有仇必報的心理,更何況,格格現在和我們之間的關係也是非常深厚的了,所以這個仇我們是必報的。
去之前,我找了一趟格格,告訴了她我們想去澳門玩一下,隨口套出,她是在哪一家賭場被人下的套,這就是我們的最終目的地,格格也沒有多想,以為我們前一段時間心情太緊繃了,想出去散散心,所以也就沒有多問什麼。
12月20日,這一天我們坐上了飛往澳門的航班,集團事務,依然是交給了小玲代為打理,上次我們不在的那段時間,她把集團上上下下打理的很不錯,沒有出現任何紕漏,這讓我,大大的讚賞了小玲的能力,沒想到以前的一個打字員,現在居然把一個數十億的大集團給管理的井井有條,這能力不得不服,簡直超乎了我們所有人的意料,最重要的是,我在我們出發的前一天,我在那台神奇的電腦上寫上了澳門之行逢賭必贏。這一句話是不是很霸氣,既然來了,除了正事要做,順便賺點錢回去,也不是不可以嘛!
因為買我們命的幕後主使還沒有露麵,所以大家依然很是小心,端木誌潔讓我在身上穿上了那件萬年蠶絲絹,雖然其他地方護不住,但最起碼在重要部位也可以抵擋一下,出門在外還是要多加小心為上,雖說澳門是祖國的一部分,但是畢竟是一國兩製,要知道,在背後,可是真有人想買我們的命呢!
其實此次去澳門,主要目的不完全是給格格報仇,也不是為了去賭博,如果集團真的缺錢,隨便賣點東西就足夠了,真正的目的是想引出藏在背後暗殺我們的人,快刀斬亂麻,一天不找出來,我們一天就不安全,每天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是很煎熬的,說不準那天就被人一槍爆頭了,這是我們四個人暗中決定的,隻有出了北京城,那尾巴也許就會追過來了。
從北京到澳門四個小時,安全落地時,已經下午五點了,端木誌潔找了她在澳門的同事,給我們派了車,定好了酒店,一路暢通,來到羅喜來登酒店,謔,超豪華五星級酒店,安排好各自的房間,已經快七點了,我們由端木誌潔的朋友帶著我們去吃了澳門七彩大排檔的特色美食,那是相當的火爆。
端木誌潔的朋友和端木誌潔是一樣的,都是退役下來的,她現在在澳門開了一家射擊俱樂部,人長的也很漂亮,咋眼一看有點像舒淇,大方得體,性格特彆開朗,跟我們聊起天來也沒有任何拘束,端木誌潔給我們一一做了介紹,她叫司徒若蘭。嗬,怎麼我認識的女孩,大部分都是複姓啊!不是令狐就是端木,還有愛新覺羅,這又出現了一位司徒,好巧啊!
“誌潔,你讓我找的那家賭場,我也給你找到了,在這裡不是大場子,離酒店5公裡,24h營業,你們想什麼時候去,告訴我,我安排時間帶你們去。”司徒若蘭爽快的說道,從說話就可以看出來,她這個人做事從不拖泥帶水,辦事肯定是十分乾淨利索,難道這和她們之前的工作有關係嗎?
“謝謝了若蘭,晚點我告訴你。”端木誌潔說道。
“好,來,大家一起喝一杯,歡迎你們來到澳門。”司徒若蘭開朗的說道。
從聊天裡得知,司徒若蘭不是澳門人,她是湖南人,早些年在這裡執行任務,後來退役以後,也就留在了這裡,她比端木誌潔小一歲,更讓我們震驚的是,原來端木誌潔以前是她的頂頭上司,那個職位還很高,隻不過後來被端木誌潔給辭職了,司徒若蘭也是為之一陣惋惜,這些,端木誌潔可從來沒有在我們麵前炫耀過。
“少傑,你手上這扳指不錯啊,帝王綠的吧?”司徒若蘭似乎對我這扳指也比較感興趣。
我看了小嬋和胖虎還有端木誌潔一眼,也就沒有多做解釋,點了點頭,因為真的沒必要告訴它這不是帝王綠,這是龍石種,比帝王綠還要高一個檔次,即使知道了,又有何用呢?司徒若蘭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了,見我沒有解釋笑了笑,也就沒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