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歸處!
他們三人激烈的對抗者三隻山虎王,唯獨我站在凶獸的頭上無所事事,根本插不上手,小玲之前告訴我的是協助他們三個,但是現在我根本無法加入戰鬥,因為他們三人對戰山虎王並不是很吃力,也許就如小玲所說,有凶獸在此,它們不敢放開實力。
嚎——突然,一隻山虎王仰天長嘯,緊接著,另外兩隻也跟著一口同聲的爆發出一陣驚吼。
我就知道不會那麼簡單,真正的戰鬥開始了,隻見三隻山虎王緩緩的低下頭,眼神中原本的綠芒閃過,瞬間變成了幽蘭色。全身的毛發齊刷刷的炸了起來,猶如一根根鋼針十分堅硬挺拔。
“大家小心,山虎王爆發了。”小玲略帶緊張的大喊一聲,隨即看向我再次喊道“協助我們,將利劍拔出一半。”
看著三隻山虎王凶神惡煞的神態,我不敢遲疑,急忙按照小玲所說,哢嚓,用力拔了一半利劍。
吼——凶獸頓時發出一聲驚吼,粗矮的鐵山似乎都被震的抖動了起來。
唰唰唰,凶獸接連看向三隻山虎王,眼神犀利,殺傷力十足,絲毫不減之前的凶猛之勢。
什麼情況?這家夥怎麼突然恢複了?難道是因為利劍向外拔出一半,解鎖了它的一些控製嗎?
此時還沒有容我想個明白,它龐大的身軀,已經飛撲了出去,我猛然抓緊了利劍的劍柄,身形一閃,差一點被甩出去,還好我反應迅速,死死抓著劍柄不放,急忙抓住一隻觸角,穩住身形。
但看這凶獸攻向了小玲所對戰的那一頭山虎王,嗖——龐大的身形瞬間從山虎王的身上劃過,與此同時粗壯的利爪也隨之而來,砰——
這一係列的動作幾乎是在眨眼之間完成的,山虎王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強而有力的爪子給拍飛了出去。
轟隆——龐大的身軀落地,竟然毫不停留在此身形一鼓,四肢猛然彈起,再次朝著司徒若蘭所戰的那一隻山虎王撲去。
吼——哢嚓——一聲脆響,這是骨頭碎裂的聲響,一瞬間的功夫,凶獸將另一隻山虎王踩到了腳下。
山虎王隨即一聲慘叫,慶幸的是,凶獸隻是踩到了山虎王的下半身,還留了一口氣,不至於死掉,這要是踩到頭上,那可就一命嗚呼了。
凶獸再次發力,這下它沒有選擇騰空而撲,而是貼地而奔朝著胖虎對戰的那隻山虎王就頂了過去,幾步遠的距離砰的一聲就將那隻山虎王給頂飛了出去,撞到了十幾米開外的山頭上。
凶獸的出手,讓這三隻山虎王在這一瞬間的功夫,就給打的元氣大傷,在最後一隻山虎王被頂飛之後,小玲讓我將利劍重新複原,一聲低吼,凶獸立即收斂起凶猛的氣勢。
胖虎,司徒若蘭,小玲,在凶獸出手之後,他們也沒絲毫的停留,快速的奔向那三隻山虎王,要在它們還沒有緩過來的空擋再次給它們重重的一擊。
廝殺聲再次響起,哢嚓哢嚓,劈裡啪啦,一聲聲慘叫聲更加的猛烈,此時我頓時覺得,人類好生殘忍,但是在這個弱肉強食,你不殺它,它殺你的世界,隻能做出這樣的選擇,彆無他法。
要命就彆在乎自己殘忍,不殘忍,就等著被殺,就是這麼一條生存法則,殘酷嗎?這隻是自然界的規律,你彆無選擇。
哢嚓——哢嚓——嚎——嚎——刀砍聲,鞭打聲,槍機聲——
隨著一聲聲低沉的慘叫逐漸減小,周圍頓時安靜了下來,三隻山虎王,被他們三人儘數斬殺,此時她們稍稍喘息著,轉身看向我,臉上露出了輕鬆的微笑,這裡暫時結束了,可以安全的進入墓了。
哄——身後傳來一陣歡吼聲,不知何時,王德山帶著胡老大他們出現在我們的身後。
“我們終於消滅了勁敵,可以放心的進墓了。”王德山那張臉皮可真是厚,他從始至終連個手指頭都沒動,竟然說我們消滅了勁敵,真不害臊。
“它怎麼辦?”我沒有理會王德山,看向小玲。
“帶回古殿,那裡才是它最後的歸宿,好歹也幫了我們大忙,總不能讓它葬身荒野。”此時的小玲竟然有了憐憫之心。
我推動劍柄,一聲低吼,邁著沉重的步伐,緩緩的向古殿走去,我內心也莫名的沉重了起來,這是這隻凶獸最後的一段路。
王德山,胡老大,在後麵阿諛奉承著小玲的身手,小弟們也跟著起哄,胖虎和司徒若蘭再次被兩個小弟收回了武器,看守了起來,不用說,這肯定是王德山的意思,真是個老狐狸,用完了人,就立即換了一副嘴臉,人心險惡,此時看小玲的狀態,倒是跟王德山胡老大他們有點格格不入。
再次走入了古殿,裡麵回蕩起,嘈雜的步伐聲,我控製著凶獸來到了它出現的地方,也許這裡是它即將隕落的地方,縱使它之前與我為敵,但是此刻我卻沒有任何的恨意,也許是因為它剛才幫了我。
但是我知道,現在我是把它控製了,如果一旦失去控製,它勢必會再次向我發起攻擊,置於我死地。
“拔劍吧,它會沒有什麼痛苦的死去。”小玲走過來沉聲說道,似乎心裡也有一種悲憫之感。
“楊兄弟彆耽擱時間了,天快黑了,進墓要緊。”王德山催促道,語氣中沒有絲毫的猶豫,對他來說,殺一隻凶獸和殺一隻雞是一樣的感覺。
我看了看眾人,除了胖虎,司徒若蘭有點不忍,其餘人均沒有任何的表情,包括一直看著我的那個小弟。
不忍心歸不忍心,該了結還得了結,嗖——我沒有任何征兆的拔出了劍,頓時一股鮮紅的血噴湧而出,猶如水管一般,凶獸竟然沒有嘶吼,而是發出一聲悶吼,緩緩的趴到了地上,那股血噴射了足足有一分多鐘的,我此時已經站倒了地上,就在凶獸的頭前麵幾米處。
漸漸的它的眼神失去了神光,暗淡了下來,居然緩緩的閉上了,不是死不瞑目,似乎死的心安理得,也許這是我給自己的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