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不知是誰先扔下了槍,緊接著一大片的扔槍的聲音。很快,現場隻剩下兩個還在堅持的,這兩人就是梁橫的死忠,可已經難成大氣。
我喘了一口氣,把煙頭給滅了,道“梁橫,你輸了。”
梁橫臉色漆黑,脖子青筋凸起,渾身都在發抖,可是他無計可施。
“寧遠,你很強,我真是小看你了,本來以為你是個隻有嘴巴厲害的雜種。沒想到,你這張嘴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
我倒是很想調侃兩句,無奈腦袋一陣一陣發疼,好像被人用勺子在往外一勺一勺挖腦漿一樣。現在吃下解藥,不知會不會有後遺症,說我不怕死是假的,我怕死得要命,不過我要再堅持一會兒,這一局,比的就是誰不怕死。
“我把解藥給你,誰保證秋紅不會殺我?!”
“我保證,她聽我的。”
梁橫道“你可真厲害啊!連我們二當家都能被你馴得服服帖帖!嗬嗬,二當家的,你可彆忘了,我們殺門的當家都要是處子之身。”
梁橫氣急敗壞,試圖激怒秋紅,可我早就和秋紅說過,一切要按照我說的來做,我不發話,秋紅甚至連話都不會和他多說半句。
這情況看得梁橫更惱火,道“萬一你騙了我呢?!”
“哎,做生意,要多一點信任。我是個很守誠信的生意人。再說了,你有的選麼。”我非常缺德地說。
儘管我滿臉是血,出氣比進氣都多,可梁橫已經輸定了。
他不得不認輸,掏出了那個香煙盒子,隔空扔給了我。
然後自己迅速退後兩步,我跟頭海豹似的,跳起來接住了香煙盒子,看都不看,直接吃了下去。
活了活了,老子這條命終於算是保住了。
我捧著香煙盒子哈哈大笑,笑了一會兒又想哭,等我一陣發完了瘋回過頭來,發現秋紅已經追了過去。
不過她追到窗口,便停住了腳步,愣在那裡,我還沒來得及問她怎麼了,就聞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頭頂的通風管道裡,忽然吹出來一股粉紅色的煙,聞得我渾身發軟,我屏住了呼吸,扶著牆朝秋紅走過去。
“你怎麼了?”
秋紅背對著我,喘氣聲很重,扶著牆壁,我一拍她的肩膀,她嚇了一大跳。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我看清她臉上的潮紅,也吃了一驚。秋紅咬著嘴唇,眼睛半眯著,看得我忍不住想要咽口水,不過我還沒到不要命的地步,我可記得很清楚,這妞差點一巴掌把我肚子打穿。
可此時,她卻一個踉蹌,跌進我懷裡。
“中計了,這是個,是個陷阱。”
我正想問是什麼陷阱,秋紅就伸出舌頭,我腦子裡嗡地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