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仙婿!
葉笑和黃旭兩人將黔澤靈草收入紫檀木盒中,不理會攤主怨恨的目光,轉身離開小攤位,繼續去尋找其他所需的藥材。
在街道上走了很久,葉笑始終沒有發現所需要的另外兩種藥材,看著街道上攤位愈發稀少起來,他感覺有點希望渺茫了。
“葉先生,不如我們進店裡看一下吧?”
黃旭指著一家裝潢古樸的店,詢問道。
葉笑抬眼看了看這家店,店門梁上有一牌匾,上麵雕刻著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藥行。
雖然隻是簡單的兩個字,但書法卻是剛勁有力,仿佛筆力要透到木匾後麵去,配合起陳舊樸素的牌匾,有一番彆樣的韻味。
葉笑和黃旭抬步走進去,藥行裡麵的裝修風格複古,圓木桌具井然有條地擺放,牆壁上還掛著幾副字畫,看起來古色生香,這般淡雅卻不失大氣的風格與外麵簡陋的攤位形成鮮明的對比。
藥行裡麵有不少人匆忙穿梭,其中甚至有不少攤販的身影,想必他們也是從這裡進貨,然而又在外麵擺攤出售給新來的客人,隻是掙個中間差價而已。
葉笑和黃旭來到櫃台前,向櫃台的服務員谘詢道“這裡有沒有血虹花和太虛草?”
“稍等一下,我看一下庫存。”
服務員聽了葉笑的需求,從桌下拿出藥材列表,開始逐條查看裡麵的記錄。
葉笑趁著她檢查的空檔,眼神隨意地瞟了瞟四周。
藥行裡的並沒有存放藥材的空間,而櫃台服務員的身後有一個通道,被一張簾子遮掩著,看不太清楚裡麵具體有什麼。
櫃台不遠處還擺放著一張太師椅,一位老大爺躺在那裡,眼睛半睜著,手裡拿個蒲扇,悠哉悠哉搖晃著,似乎來往的客人都影響不了他享受的心情。
服務員點了點藥簿上的一條記錄,有些驚喜地說道“你運氣真好,太虛草的庫存隻剩下最後一株。”
隨後翻開另一頁,繼續說道“血虹花庫存還充裕,這兩樣藥材都有。”
葉笑點了點頭,問道“價錢大概多少?”
“太虛草一千五百萬,血虹花一千一百萬,兩樣總計兩千六百萬。”
服務員語氣平淡,乾這行久了,多少錢沒見過?
這點數目已經入不了她的法眼。
葉笑嗯了一聲,嘀咕道“價錢也算公道。”
服務員讓兩人等候幾分鐘,自己轉身撥開簾子進入通道內,等她出來的時候,手裡已經拿著兩個木盒。
服務員回到櫃台,當著兩人的麵打開木盒,裡麵擺放的正是葉笑所要購買的太虛草和血虹花。
葉笑拿起來檢查了一番,發現藥力幾乎是完好無損,心裡琢磨這藥行貯存藥材的方法還是挺不錯的。
正當葉笑查看靈草的情況時,耳邊響起塔塔的腳步聲,身旁來了位中年男人。
中年人身著西裝,皮鞋擦得鋥亮,手腕上帶著勞力士名表,在燈光的照射下閃耀著金色的光澤。
“要太虛草。”
中年男人以命令的口吻對櫃台服務員說道,屬於上位者的威壓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來。
“不好意思,太虛草的庫存已經告罄,這位先生手上的正是最後一株太虛草。”
服務員有些緊張地說道。
中年男人聞言皺起了眉頭,緊盯著葉笑手上的太虛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