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理儒門,其餘還有法儒門,兵儒門,神儒門,墨儒門,等等,卻是今人以為的三教九流,實則全是出自周儒一源,門生子弟遍及諸侯各地。
作為個人,幾乎無法與之為敵。
強壓著心中的不安,張靜濤隻覺自己的武力遠遠未夠,便拿出了竹筒來看。
筒子裡,是一本《聖師道十三聖域》。
翻開來看,有各種‘單持武技’和‘雙持武技’,但沒有奇門兵刃。
卻原來是《聖師道》的下卷。
至於為何叫十三聖域,完全讓人摸不著頭腦。
張靜濤就死死壓住了心中的煩躁,亦不會因儒之險惡毒辣,就不看其有用之處,便細細看這本秘笈中的槍盾雙持。
這是他最熟悉的。
一看之下,就見其上的描述的各種發力運氣、使用技巧、步伐要點都是精妙無比。
有一種讓人武技一躍千裡的感覺。
無疑,整套《聖師道》,便是嶽鎮山說的‘門中秘笈’了。
張靜濤心中有數,不時起身試練一下,以感受這其中的奧義。
晚上亦看到了很晚才睡覺。
然而,當他第二日細細修煉‘十三聖域’中的一招時,用出的招式,對比秘笈上,總是有一點似是而非的感覺。
明明因有過人的精力,已然將這一招修煉得和描述中一般無二,可偏偏,又總覺得似乎缺了點什麼。
也許是自己感覺偏差了吧。
或者,若其中真有奧妙,隻要使用多了,就能體悟到的吧?
張靜濤如此想著。
又想到儒門要搶去這份秘笈,便仗著自己畫工不錯,這日他把這聖師道的上下卷包括一些簡圖都抄在一本更大本子上,放在自己包包的夾層裡,如此,複製的秘笈厚度就沒增加,甚至還薄了些。
正本的上下二卷,則都放在了金屬筒裡。
這一抄,他發現,學習果然是動手實踐更好,倒是在逐字逐句之下,對聖師道又有了一些新的領悟。
又次日,他才整理行裝,帶上一直沒還的臂盾和,往城西關走去。
走了一段路後,腳步聲在後方響起,有人叫道“張正,請留步!”
張靜濤一旋身,隻見一名三十來歲的粗壯男子正朝他走來。
細看,穿著緊袖華服,帶著高冠,胡子刮得鐵青,背著一隻俗稱便是兵匣的野戰戰術背包,姿態很貴族,然而手掌卻很粗糙,而且指甲炭黑。
是鐵木族的煉器匠人駱安國,身後還跟著一名美婦,也不知叫自己作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