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體的接觸之間,頓時讓他極為滿足。
趙敏一開始那嘴唇還有些冰冷,但隻一會後,和臉龐一起滾燙了起來,人都軟在了地上。
幸而這地上有地毯,不至於受冷,但亦有血汙,卻不由會沾到。
張靜濤想到之前趙敏的神色,很想知道趙敏是否很容易被趙王所動,就做出一副按捺不住這想要上了她的樣子來。
這亦顯得他並不知道趙王試圖讓趙敏受孕的陰謀。
趙敏一把推開他,冷然道“張正,你莫不是要作死麼?這卻不準。”
“抱歉,一時心動,都怪夫人太美麗了。”張靜濤滿臉羞愧,滾倒在地後,便不敢再動。
隻是,他表麵雖不露聲色,實則心中卻對這美女說翻臉就翻臉也有些惱怒,但同時,也安心了不少,因他已成趙王的仇敵,若趙敏屈從趙王的話,他必然小命不保。
趙敏顯然不會屈從趙王。
趙敏又忽而明豔而笑了“想必你也聽到趙王丹說人家和女武士上床的話了,那女武士便是苗茶花了,她卻可讓你儘興。”
這話,直白,充滿了誘惑,張靜濤咽了下口水,學蕭狂風說“我不要她,隻要你,夫人記得以後賞賜小弟就是。”
趙敏輕笑道“不用以後,等晚上,我和她一起陪你,不就差不多了,哎,為何你給人家的感覺如此不同呢?”
“不同?還有誰?”張靜濤明知故問。
“彆說你沒看到蕭狂風,再者,這是你該緊張的麼?我以為你在馬芳兒身上已然學到了如何擺正自己的位置了。張正,勳貴女人,看似玉潔,實則不都是如此麼,為了籠絡臣子也好,為了聯結外盟也好,甚至為了孤獨寂寞也好,和很多男人上床正是常態,我看,你或該習慣下女真人的生活,女真女人哪個不都是有幾個男人的?”趙敏在地毯上側坐著,淡然看來。
“但女真人的女人隻和喜歡的男人上床吧,可夫人如今並不喜歡蕭狂風吧,我應沒看錯。”張靜濤施加心理暗示。
“但門閥女人就是如此,而且亦可看出,人的感情從來是可以很多線的,就如你仍在喜歡楊武媚,張正,我既然會讓你碰,以後必然也是如此,莫非是真想不明白?”趙敏皺眉。
的確,單一感情觀在戰國並沒有人在推廣,連儒門都沒有。
儒門隻是希望女人如貨物,卻並不涉及感情,不會管未婚的女人會有多少個男人,更從沒說男人要單一。
甚至儒人雖希望自家的女人如私貨,卻往往很希望彆家的女人都如公貨。
為此,這年頭的儒人最愛去姬樓。
張靜濤聽了,連忙改變話風“我還是明白的,隻是,人畢竟有些獨占欲,一時之間……哎,都怪夫人太動人了。”
趙敏的話終於軟了些,微笑道“彆怪人家好嗎?人家心裡定是有好壞分彆的。”
張靜濤知道對此女的意誌是完全無法的,心中忽而覺得自己亦能隻把她看做玩物的吧?
把燕後看做玩物,似乎也很刺激呢。
然而他這麼想著,心中卻仍不由氣惱,便是對這趙敏,就有那獨占欲發作。
就又氣又順著說“不怪,有什麼好怪的,我隻是不想提起此人,其實和彆的男人分享夫人也沒什麼,我習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