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潤雪嗚嗚作聲,可就在張靜濤的舌頭探入進去時,毛潤雪的舌尖竟然在不自覺之下,輕輕來觸了一下。
張靜濤大感刺激,心跳也是加快,便痛吻她,直到和她的柔舌都纏繞在了一起。
她的柔舌充分顯現了她對男人其實有多渴望,為此,那臉兒滾燙。
那手,更解開了毛潤雪的衣帶。
毛潤雪毫無反抗之力,甚至很可能她都不清楚衣帶被解開了。
直到二人不知何時已經移到了床邊,倒在了床上,毛潤雪才驚醒了過來,驚呼一聲,推開了張靜濤。
張靜濤很驚訝她這時候還能停住,但也沒相逼,他從趙敏的態度,已然明白了,不是身體接近了,感情就一定接近的。
毛潤雪更驚訝張靜濤有這樣的定力,喘著小氣,穩定呼吸,急急說“到此為止。”
張靜濤笑了“雪姐就是來被小弟品嘗一番的麼?”
“少胡說,還不是你胡鬨害的,不準再胡鬨。”毛潤雪臉滾燙,把衣服束好,才說,“張正,我是覺得打聽題目是作弊,不太好,才想來和你說下。”
張靜濤隻覺皺眉,氣道“你這儒門妹子的腦袋真的變得很奇怪了,彆人在設定規則,憑什麼我就要照著這規則來做呢?更彆說,對於眾生平等的說法,本君子向來是嗤之以鼻的。”
毛潤雪被他的話吸引了注意力,道“且不說是否該作弊,至少,我們要努力對所有人都平等吧?”
張靜濤氣笑了“一家的老大,當然是對自家人最好才對,若燒了一桌好菜,自然是要給自己小孫孫吃的,若是隔壁的二混子衝來說,人人平等,這菜也要有他的一分,大吃特吃,你覺得對嗎?擴大到國家,亦是如此,當然是首先要對自己的國民好!實則,天天叫平等的,從來都是些強盜,隻想搶奪彆人辛苦的成果。”
毛潤雪略一想,很驚訝說“是呢,好像是這樣,所以你才對作弊毫不在意?”
張靜濤道“對,這或者是說,對自己人的優待。”
毛潤雪說“若二混子們都不滿了呢?”
張靜濤壞壞一笑“不會的,隻要給一定的公平的機會,哪怕這個機會一百人中其實隻有一人能得到,但是,隻要人人都有機會,這就是平等。”
毛潤雪略想了下,又道“若是招募武士,主君隻有支付十名武士俸祿的實力,卻因你的作弊,多了一人呢?是不是就要擠掉彆人?”
張靜濤在自己床上坐下,微笑“不用的,隻要把所有人的俸祿壓縮掉一點,來增加這一個名額,至於這是否可以?你就把這十一個都當作是你的兒女,那麼,這麼作不就是天道麼?換作國家,仍是如此。”
說著拍拍床邊,道,“雪姐,來,今晚就睡小弟這裡吧。”
毛潤雪輕啐了一聲“想得美!但題目我會去問。”
又想到方才衣帶都被張靜濤解開,更想到那一雙令人羞到不行的大手,臉紅得不行了,轉身走了。
過二日,張靜濤聽到酒樓裡不少人說起鐵木族的招募,便覺得沒有什麼問題了,可以按時招募,就派人把報告送去鐵木族。
他卻因搞不定毛潤雪,很糾結,隻能呆在三元樓,爭取培養些感情。
次日,在酒樓點了早飯後,在二樓靠著窗戶的一張桌子坐下吃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