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白祭酒強占了我,他在實施暴行的時候,嘴裡卻叫著公主趙敏的名字。”
“大王,白祭酒不但硬要和我上床,還抽打我,他哪裡是高尚的祭祀?他就是個魔鬼!他說,隻為了民女的嘴角有一絲像敏公主,大王!要為民女做主啊!”
“大王,白祭酒把我的骨頭都打斷了……”
“大王……”所有女人都眾口一詞,好像那白祭祀從小到大就沒見過女人似的,饑渴到了可笑的地步,但無一例外的,這些女人的容貌,局部都一絲像趙敏。
看台上本有昏昏欲睡的趙王頓時清醒了過來。
因張正既然出現了,自然不可能躲在私下裡射箭了,艮據情報,那楊武媚又仍在青陽商會,那麼也就隻有這支劫法場的騎兵能對他趙王不利了。
既然如此,他趙王還要擔心什麼。
隻等自己的騎兵到時,這張正必然束手就擒!
為此,見慣了大風大浪的趙王還真的是極為沉穩的,居然差點睡著了,可此刻,他立即清醒了過來。
“操!還能這麼玩的!”趙王心中驚訝到了竟然忍不住罵了粗話。
張靜濤心知這些權貴心裡在想什麼,便是冷笑,誰說隻準你們誣陷公主的?本君就不能誣陷你們?
那邊的蔡文言也是亂抽冷氣,算是見識了,不過,作為文采毀人的他豈會輕易認輸?
蔡文言大聲道“證據呢?這些女人說話毫無證據!”
張靜濤嘴角勾起一絲微笑,略微示意了一下。
立即有一個女人說“大人,白祭酒的屁股上有一個朱砂痣,那是很少人有的!”
而這一點,倒不是造謠,因這是張靜濤和白廟賜在牢中偷看白祭酒對馬玉懷不軌時看到的。
又有一個女人說“大人,白祭酒的小肚子上紋著一朵玫瑰花!”這個可就是造謠了。
不用說,接下來那十個女人一個個都是在編造,無非就是描述一些白祭酒的生體特征之類的說辭。
那邊蔡文言的臉色頓時有點發青。
對麵王室看台上的趙靈兒也是秀眉微促,此女在他老爹死了後,不但沒獲罪,還大體上繼承了他老爹的資產,因她娘親是趙神結下的族內婚妹子,亦姓趙。
因此,在王室看來,趙靈兒的血緣是十分尊貴的。
但趙靈兒顯然不可能繼承趙神的部勢力,她也不會試圖去這麼做,等她的羽翼要生長起來,沒個十年八年是不可能的,趙王是如此想的。
而趙靈兒再醋眉,也不可能出言,顯得她似乎希望趙敏死去那樣。
隻是看台上的蔡文言卻什麼都可以說。
蔡文言立即道“你們說有這些特征就有啊?我看你們彼此之間都對不上這些特征來!”
女人中領頭的那個女人回道“大人,我們都是被強占的啊,在害怕哭叫中,腦袋都是一片混亂的,能注意到一個特征就很好了啊。”
一邊的嶽武想東西比較簡單,不由冷笑“就算是,白祭酒都已經火化掉了,艮本沒有對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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