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居然滋味很不錯呢。”那武士大笑。
三個武士便是緊緊把血石英的手腳按在了地上,剃刀已然在解自身的皮甲,眼看著,這四人竟然就要在這林中對血石英行暴,然而對於猿人來說,做這種事本就並不需要如何掩飾。
隻是這幾年流行了穿草編的衣服或皮革衣服之後,倒是讓人對異性的身體更感興趣了,並且,也終於有人有了乾這種事不想被人看到的情況,因這衣服,似乎讓身體的形態變成了很私有化的東西。
為之延伸著,那隻有在雲雨作樂時才會有的放浪表情,也變成了很私有化的東西。
而天空雖有了雪花,但不大,並且猿人還是很耐寒的,那都是常年用野草過冬鍛煉衍化出來的,並不影響剃刀幾人想來一場可以讓身體很熱的運動。
血石英再掙紮時,幾個大漢毫不留情,一拳拳打在血石英的腿彎和臂彎上,讓她完全失去抵抗力量。
這是極為疼痛的,血石英仍是忍著不出聲,她隻是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血石英隻能帶著一絲期望,看向了一邊的草叢,她的心中,自然期待張靜濤能戰勝敵人,來幫她一把。
然而隻這一眼,卻被剃刀一把狠狠扭過了臉,猙獰道“彆指望那小子了,說明白,我們對你就是要先玩後殺,你好好享受一下最後的快樂吧,哈哈哈,更彆說,那小子來了也是一個找死。”
剃刀另一隻手拍了拍手臂上綁著的一把飛刀。
他的二隻手臂上都綁有這樣的飛刀,隻要一手搭去,立即就能拿到飛刀,用於飛刀奪命。
其餘三人也正是剃刀的親信,他們的手臂上也各綁有一把飛刀。
另一個武士聽了剃刀的話,也是一聲冷笑,看向了一邊才草叢,但那草中並無動靜。
張靜濤躲入草中後,的確被逼遠了。
才會之前讓剃刀幾人隻覺得草中沒有嘶吼,也沒有打鬥聲。
卻是那追殺武士進了草之後,偷偷把大劍交給了架盾的手,右手卻摸出了後背草網固定住的一支短矛。
進入草叢後,這武士聽聲辯位,抬手就是一飛矛。
這種飛矛,固然飛起來更著痕跡,更容易被武技高強的武士擋下,可不包含這草中的飛矛。
剃刀正是看中這人在草中的殺傷力,才讓這人探草追殺。
這一矛,的確很突然,張靜濤雖早看到此人帶著飛矛,並且從吃油人的交談中,知道此人就叫短矛,仍是很吃驚。
好在也為此,他早有防備,聽到草急動的聲音,就立即竭力一避,那短矛便從他的脖子邊飛了過去。
等又逃出一段後,身後卻沒了聲息。
張靜濤大為警惕,才走幾步,果然一支飛矛從斜裡殺出,飛向了他的身體。
這一擊,雖不是要害攻擊,隻打向了張靜濤的肩頭,卻是憑著經驗,在沒有視角的情況之下的盲攻。
可見此人飛矛術的厲害。
張靜濤儘力用出月影步一躲,然而,在很突然的情況之下,他終於發現了自己的爆發力真的還需要多練,一直要練到習慣成自然為止。
因為這一擊他沒能完全避過去,而那短矛,是帶著鋒利的圭石片的,他左邊的肩頭上,皮甲都被劃開了,皮膚也被劃出了一道深深的血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