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被按倒,張靜濤懷疑自己絕對會被一直絞到呼吸停止。
這可謂是奪命剪刀腳。
因而,固然海螺的這一招足以是能讓任何男人激動,可是偏偏此刻,卻是任誰都無心激動了,隻會驚慌失措。
張靜濤卻沒失措,還感受了一下海螺的身體,繼而心中暗道,你用鬼纏身,我用笑纏身好了。
便去伸手去刺激海螺的腰眼。
腰眼這個部位,若是有皮甲護著,自然沒事,可海螺此刻身上什麼都沒有,這一刺激之下,海螺雖沒笑,還臉色很難看,卻呲著貝齒,自覺頂不住這麼刺激的感覺,趕緊鬆開了剪刀腳,在地麵上一個翻滾,避開張靜濤的後續進攻。
張靜濤起身後,控穩身形後,一個飛身撲去。
海螺正從地上起身,狠狠一掌,要敲張靜濤的下巴。
張靜濤冷笑躲過,但二人再次接近了。
海螺一把抱住了張靜濤的胳膊,人蜷縮而起,整個人繞著張靜濤的胳膊上一轉,嬌聲嗬道“倒!”
張靜濤的胳膊受力,即便人也跟著一個空翻,解開這旋轉力,但仍被海螺用心胸緊緊壓在了地上。
張靜濤手伸去,又抓海螺的腰眼。
海螺的臉色更變了,又放開,躲遠。
張靜濤呲牙咧嘴,甩動胳膊,緩解酸痛。
海螺忍不住氣道“你這無賴還有什麼彆的花樣嗎?難道隻會這一招抓腰眼?”
可惜,這又不是對練或決鬥,而是生死搏殺,當然是什麼招式管用,就用什麼招式的。
張靜濤淺淺一笑,笑容清雅,但手勢卻很不雅,伸出一艮中指道“對付你,哥哥就隻要這一招!”
然而,當海螺再次來近戰時,張靜濤實則卻也用出了鬼纏身身法,不過,他早把這身法改稱為了太極纏絲手。
這纏絲手的本事,他可絕不比海螺差的。
二人便是不斷扭動互相的胳膊,膝蓋大腿糾纏發力要製住對方,間或拉開一點距離都又是一拳向對方打去。
隻是二人的拳法每每都是落空,便是分不出勝負來。
因二人對距離的感覺很敏銳,發現距離不對,要麼就是進攻,要麼就是覺得自己處於不利,立即後退。
為此,二人都隻覺隻有和對方近身糾纏才更有取勝的希望。
特彆是海螺之所以會這麼做,正是因在心口中了一拳的拳邊後,看到了張靜濤的心動。
她心知女人的身體對男人的誘惑往往是不可抵禦的,若近身戰鬥,利用自己的身體絕對能大大瓦解對方的戰鬥意誌,分散對方的注意力。
海螺也是搏命了,仗著自己雖是女人,但筋鍵力量並不比張靜濤差,依舊和張靜濤扭胳膊抓頭發托下巴什麼招式都來的纏在一起,那腿腳更是無限地糾纏。
果然,張靜濤的反應無限大,讓海螺感受得不能再清晰了。
並且在這樣的對攻中,二人卻都是連衣服都沒有,於是,搏擊的方式漸漸的就變了。
特彆是在一次角力糾纏後,海螺終於被張靜濤掀翻到了那睡穴中,還壓在了海貝身上,張靜濤撲上去要控製住海螺之後就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