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族花樣百出,雖是小族,卻足有能力討好夜露,伏夕在百越集市的作為,想必大人也聽說過。”海崖道。
“哼,夜露也太不像話了,怎麼可以調用這樣的準武師。”飛熊滿臉橫肉的臉一臉嚴肅。
那一把大胡子也的確增加了他的不少威嚴。
“若是伏夕有了足夠的功勞,就名正言順了呢。但夜露小姐的麵子也不得不給呢。”海崖道。
飛熊聽了,對海崖的挑撥並不在意,還因看透了海崖和絲族的矛盾,嗬嗬一笑,道“作為北越統帥,我需要考慮這麼多麼?但我也沒有必要針對這樣的小人物,他本該什麼位置,自然就是什麼位置。”
“也是,但伏夕的外表真的很不錯。”海崖乾笑了二聲。
“那也僅僅是外表!這種年輕的小子,能有多少戰鬥經驗,能不亂陣腳就很好了,我實在看不上眼。”飛熊雖這麼說,但臉色有點陰沉,又掃了張靜濤一眼。
至於軍事會議議定的事項還真非空洞無物,卻是這幾年的戰爭中,已然讓聯盟成員明白了通訊的重要,他們會把偵察隊安排到各個重要的高地,用來觀察敵情,在軍隊很龐大的情況之下,就有條件做到這一點了,特彆是這幾年用了絲族的編織術後,用於聯絡的標誌物也多了,有竹枝,有樹杈,甚至草旗,也促進了這一手段的發展。
而這樣的偵察隊,雖危險,但通常不會錯過情報的傳送,因在洪荒的野地裡,要抓住這樣的偵察小隊是頗難的一件事,對於雙方來說都是。
軍隊的會戰,則是以必攻必守之地決定的。
雖也有一些是擴展空間的戰鬥,但無一也是有一定的戰略意義的。
猿人和野人自從懂得編織術後,戰爭就越來越多樣化了,戰爭本事還真是發展得很快。
就如當初吃油人的一部滅了草袋族那般,從當初石頭的嘴裡都可聽出,吃油人用的戰術手段還是很厲害的,他們打散了草袋族人的防守能力,才幾乎把草袋族滅了。
而對這種挑撥,張靜濤即便聽到了,也是沒有絲毫辦法來反製的。
人,不是非講道理的。
自認為有了一點權力的人,尤其如此,往往變得越來越不講理,幾乎無法溝通而不自知,隻認為彆人無法和他溝通。
直到哪日失去權力後,才會看到自己原來早就眾親叛離了,
當然,這個人未必多在乎眾親叛離,但其養成的不可理喻,通常也會讓其從此覺得這也不痛快,那也不痛快,或者也是一種報應。
沒有比擁有後又失去更難受了。
而如飛熊這樣的大人物,就更是如此了。
對年輕人的軍事素養非常看不起的態度,飛熊更表現得明明白白。
張靜濤艮本沒指望去和北越軍的大元帥溝通。
而這一戰讓北越軍出戰,卻並不算過分,因更南邊的一些百越聯盟的盟族,早和南方部落的部族開戰過了。
一個月後,在東楚回廊,百越軍和部落軍開戰了。
至於這地形在現代的哪裡?
這點艮本不用去想,因為洪荒時代的地形,和後世地形,有著不可以道理計的差異。
而南方部落之所以能發展到東楚一帶,是因為三楚勢力用了朝南壓製,朝東放開一條通路的策略。
那壓製固然不是很成功,已然讓部落勢力發展到了雲桂之地,但放開一條通路讓百越聯盟也承擔壓力的策略卻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