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戰爭時期,自然要用最極端的方法來融合她們的,如此才可以不殺她們,否則,她們一旦逃脫,依然會成為敵人,便如放虎歸山,那是對自家兄弟和子孫的極端殘忍。
那種把女俘虜抓了關了,好好養著,一動不動,而後等戰爭告一段落,釋放回去的做法,完全是偽善。
那隻能成為政務籌碼,絕不應該將其看作是正確的做法。
如今則不用,可以告訴她們,她們也可以算是聯盟的女人了,若戰爭結束,可以留在聯盟,幫聯盟的男人生孩子,若戰爭不結束,她們則是俘虜,若戰爭失敗,那就不用說了,愛咋地咋地吧,失敗者是沒有任何權利可以說的,這些女人或許還可以當作交換性命的籌碼。
而這樣的條件開出後,還可以讓大多數部落女俘虜安心下來,打消逃跑和反抗的念頭。
至於如今部落和聯盟弄出來的一些軍紀?
張靜濤就更不屑了,那能代替得了忠誠嗎?
法律和法規,從來不見得是合理,僅僅是對上層來說,那是正確的,對人性來說,那都未必是正確的。
就如誰見過在一家人之中,還要定什麼法律法規的嗎?
老媽說了算就結了,有人犯錯了,大家族的各路小姐都一起來評評理就是,也叫做來審一下,連嬸嬸這樣的稱呼都是這麼來的。
在一家人中,老媽還給女兒訂下複雜的法律條文,並且一切遵照這條文來處理和女兒的關係,這本身是一件大錯特錯的事。
族,不過是更大的一個家。
隻是,武道之下,社會形態混亂不堪,才不得不用上了律法來是處理問題,但在族的模式下,其實是艮本不用律法的,人們是用講道理來解決一切問題的。
至於那些玩不到女俘虜的夜族戰士,自然有那些解救下的聯盟女俘虜照顧他們的性福。
當然,幸福和性福,並非同一含義。
幸,乾子支撐,導致了土v形的壓下又被反射走,稱之為幸運。
正是阿咦艮據早年絲族大多數族人被山洪掩埋,她和伏夕雖在小湖邊幸免於難,但並非她和伏夕就沒遭遇到泥石流,事實上當時的泥石流範圍很廣,隻是,流向她們二人的泥石流已然很少了,並且,被湖邊山坡上的一片竹子彈開了,為此,阿咦才創出了這一個‘幸’字。
幸,就代表著這一段真實的絲族曆史。
幸存下二人的曆史。
為此,這乾字中,也含著一個‘二’字。
這二個一,一小,一大,亦可以體型來代表一女一男。
有一女一男幸存下來,這一族的主乾就還在,就還沒滅!
乾字中,就還蘊含這一家族主乾由一男一女構成的含義。
這個‘幸’字,在有了竹舍後,更代表著阿咦的美好願望,和對過往的心酸。
若用竹舍,防止這樣的泥石流襲擊,便是自己抓住了幸運吧?
阿咦創出這個字的時候,拳頭捏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