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吟夏笑容楚楚動人,是讓人無法不憐愛的嬌弱;不同於薑棠即便是傷心欲絕的哭泣,眉宇之間仍舊映著一股韌勁。
她與薑明仁等人問好之後,看著薑棠“薑薑,你也在啊!”
“我在,很奇怪嗎?”
沈吟夏坐到她對麵“我隻是聽薑叔叔說你搬出去了。”
她沒再說話,低頭吃飯。她不得不承認,薑明仁廚藝不賴。
何宴舒自大學畢業之後就從薑家搬走了,日常也很少回來。昨日倒是在,今日一早在薑明仁的催促下去了沈家拜訪。晚上沈吟夏說要來家看看,兩人就提著東西過來了。
他看著坐在謝祁韞身旁的薑思芩“思芩,今日中午吃飯的時候,沈灼還問起你。本來他也想過來,我說謝先生在。”
短短一句話,讓薑明仁瞬間驚覺了起來“思芩你跟沈灼關係很好嗎?”
“姨父,你不知道嗎?沈灼在市電視台實習,據說就是思芩的節目。”
“我知道沈灼在市電視台實習。”
他不知道的是何宴舒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何宴舒又把矛頭指向謝祁韞“想不到謝先生聽見自己的未婚妻被其他男人惦記還能如此的雲淡風輕?”
他向後靠去,伸長右手臂順勢搭在薑思芩的椅背上“何先生覺得我應該怎麼做?讓思芩辭職閒賦在家?還是想辦法把沈少趕出電視台?”
何宴舒沒想到自己會被謝祁韞反將一軍。頓時,他臉色有些難堪。
與此同時,沈吟夏注意到了謝祁韞。她想起那晚在外遇見薑棠與她的丈夫。雖說燈光昏暗,因那人是薑棠丈夫的緣故,她免不了多看幾眼。總覺得謝祁韞與那人有幾分相像。
她指著謝祁韞“你不是?”
謝祁韞打斷她“是什麼?”
他一雙星目,猶如鷹爪般銳利地盯著沈吟夏。她心中本就不肯定的判斷變得更加的模棱兩可。
那晚那人,貌似很溫和,不似這般凶狠與陰鷙,在柔和的燈光之下,是寫不儘的風流蘊籍。
她不敢再看他,隨而找上薑棠“薑薑,你上次不是說自己結婚了嗎?怎麼不見你帶你先生一起過來?”
此話一出,薑明仁與溫絨都愣了。
薑了更是不相信“二姐,你跟誰結婚了?”
她喝著湯“結了啊!我沒地方可去,人家收留了我。我知恩圖報,以身相許。”
薑了關心“對方是誰啊?有沒有錢?對你好不好?你怎麼能隨隨便便就把自己嫁了呢?”
她下意識看了一眼謝祁韞“有錢啊!對我嘛,馬馬虎虎,勉勉強強吧。不過,就是歲數大了點。”
說這話時,她看了一眼謝祁韞,眸光微微俏皮。
他笑得淡然,埋著讓人無法察覺的寵溺。
“大了點?大多少啊?你該不會嫁了個老頭吧?”
她剝著蝦“老頭還不至於。”
“你快告訴我,到底是誰?”
溫絨拍了他一下,讓他好好吃飯。
聽見薑棠肯定地說法,薑明仁放了心。這下,他更加不用擔心謝祁韞會對這小女子產生興趣了。他端起酒杯“薑薑,你看你結婚這麼大的事情都沒告訴二叔。你要是說了,二叔也好給你送份禮啊。下次,記得帶他來家裡吃飯。”
她笑的假模假樣“到時候一定帶回來讓二叔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