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衡門。
無數隻凶獸沒有預兆地衝破山門闖入,殘殺弟子。
它們身後還有1隻巨大的長著長長獠牙甩動著長尾凶光畢露似虎非虎的凶獸,仔細看,那隻凶獸腦袋上還坐了個人。
女人紗巾覆麵,垂在額間的血滴珠輕輕晃動,哪怕隻能瞧見1雙眼,也能窺探幾分嫵媚風姿。
她舉起手裡的金令,身後眾人變換陣法,原本就大開殺戒的凶獸所到之處更是寸草不生,沙石飛揚。
欽雲隱了蹤跡,躲在暗處觀察著這1切。
來了這麼久,總算也能給薑嬈帶來1些麻煩了,不枉他隱忍了這麼久。
掌門第1時間放了信號彈召回那些外出的人共同禦敵。
他帶著其他長老出了大殿。
“你是何人,為何犯我衡門!”
巨大凶獸之上的女人挑起眼角看了過來,帶著漫不經心的殺戮。
“想殺便殺了。”
“荒唐!”掌門看見那些倒在地上死狀淒慘的弟子心揪在1塊,“這麼多條人命,你竟如此輕飄飄的蓋過!”
“與我何乾?”女人依舊不怎麼在意,她眸光掃過站在1旁的嬌嫵,眼裡多了幾分嫌惡。
嬌嫵顫了顫眼睫,不與之對視。
“不過,若是你們能幫我找到1個叫杜風的人,我倒可以,給你們1個痛快。”
“笑話!彆提我們衡門根本就沒有你說的這個人,即便是有,也斷不會交給你折磨!”
“好啊,既然如此,那我就把你們都殺了,再1個個找!”女人眸色陰冷下來,“動手!”
她身後的眾多女子全都開始喚出1個個陣法控製凶獸開始新1輪的屠殺。
掌門看見此場景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天玄門被屠的事應當也是他們做的。
他隻能率領眾人迎敵。
凶獸眾多,種類不同,1時間陷入苦戰。
掌門1身白袍上也染了血,他看了1眼手臂上的傷口踩著凶獸朝那些施展陣法的人而去,可還沒能碰到他們,女人坐著的那頭凶獸便用力甩動尾巴阻攔了他的動作,將他拍飛。
女人嘉獎地撫了撫凶獸的腦袋。
“寶寶真乖。”
凶獸眯起眼開心得搖頭晃腦。
嬌嫵瞧見她這麼溫柔地對待凶獸,心情更加失落,難過得1顆心快要碎裂。
女人完全沒注意到她,那雙美眸盯著掌門。
“既然你這麼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寶寶,殺了他!”
“吼!”
1聲大吼,震得人心慌。
它哼哧哼哧地朝著掌門衝了過去,毛發飛揚。
掌門抬起長劍擋住它的血盆大口,下1瞬它長長的尾巴就往他身後掃了過來,將掌門往它嘴裡掃。
掌門1口血吐了出來,死死支撐,他看準時機從包夾中脫離。
這隻凶獸和其他的不太1樣。
“吼!”
凶獸大吼著又朝他衝了過去,每跑1步地麵都在震動。
千鈞1發之際,1道流光擋在了掌門麵前,行風傲然而立,掌心凝起藍白色的光暈形成保護罩,凶獸撲了好幾下都沒能打破。
“行風長老!”
掌門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身影眼裡露出喜悅和安定。
“掌門你先退開。”
“好!”
掌門退到大殿的階梯之上,下1秒薑嬈和喻白帶著受傷很重的趙欽尋也落了下來。
喻白把趙欽尋放在地上讓他靠著柱子。
趙欽尋死死盯著凶獸之上坐著的那個女人。
“就是她,就是她和寒衣帶著那些人和凶獸屠了天玄門,還將天玄門的凶獸都控製為他們所用!”
掌門大驚。
“你說誰!寒衣!”
“不錯,我不會看錯的。”
掌門眸色凝重。
寒衣雖然性格不太行,但印象中除卻曆練基本都在宗門內,怎麼會認識這些擁有特殊能力的人?
他此刻應該還在思過崖才是,怎麼會去參與屠殺天玄宗?
掌門的不解疑惑寫在臉上,趙欽尋嗤笑1聲。
“這事你或許能問問那個嬌嫵,她可是也會和這些人1樣的控製凶獸的方法。在秘境裡,我和薑嬈喻白可是親眼瞧見的!”
掌門看向薑嬈和喻白。
“可是真的?為何不說?”
“是真的,隻以為是她的特殊能力罷了,就沒說明。”
薑嬈解釋的事不關己。
“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
掌門語噎。
當時即便是知道了的確也不會多想,何況有大長老護著,但現在親眼瞧見,嬌嫵和這些人必然是脫不開乾係的。
薑嬈偏向喻白,低聲道:“你去攻擊她。”
她想看著她在所有人麵前揭破身份。
“好。”
喻白應下之後就朝嬌嫵而去。
嬌嫵嚇了1跳趕忙躲開。
“你乾什麼!現在你不對敵居然要殺害同門!你不怕掌門責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