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誤會我了。”李曦迫切地解釋著,“我很喜歡破案類的電影小說,這次來到這裡也是抱著破案的心態。”
“當我得知這個遊戲叫靈媒又是和新娘有關,我就更想知道凶手到底是誰了,我是真的覺得這個新娘很可憐。”
“薑嬈,我絕對沒有要利用你的心思。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慢慢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他頂著1張清秀稚嫩的臉,眸光清澈又著急地看著薑嬈,還帶了些許的委屈。
好似薑嬈要是再懷疑他就說不過去了。
薑嬈隻是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熱血青年不是沒有,隻是永遠不要相信恐怖遊戲裡的熱血青年。
更何況……
說什麼自己是熱愛破案類小說和電影的人,卻連針孔都沒發現,怎麼都是不對的。
薑嬈走到梳妝台前。
“這裡我們剛才都翻了,裡麵就是新娘的1些”
薑嬈打開了首飾盒。
首飾,嗬,不過就是幾根素銀簪子和1些色澤不怎麼好的耳環手鐲,瞧著這新娘的身份應該是很低的,遠沒有這家人富有。
彆說這個時候,就算是到了現代也講究門當戶對,但是這個新娘的身份和這家人明顯不匹配。
薑嬈修長的手指打開最就露出了1個暗格。
“這裡居然還有1個暗格。”李曦第1時間湊了過來,“薑嬈你真厲害,你平時也很喜歡破案類的東西嗎?”
“不喜歡。”
薑嬈展開手裡的紙條。
上麵寫著,想要得到獎金就必須要把推理過程和凶手都寫在紙條上,然後丟到西苑的那口井裡。
薑嬈捏著紙張邊緣,這是讓他們來創作了吧,還要寫故事。
見李曦望眼欲穿,薑嬈將紙張翻了個麵。
後麵還有1句話。
每人隻有兩次機會。
她看完就丟給了李曦,李曦看完全部微微擰眉。
“原來要這樣來判定我們找到的凶手是對是錯啊,還要有推理過程,這麼看起來倒是不像恐怖遊戲而是推理遊戲了。”
“不過每個人隻有兩次機會哎,應當還是有試錯的成本,就是不知道如果超過次數沒答對會怎樣。”
這1點薑嬈不知道,也並不關心。
薑嬈又環視了1遍這間婚房,並不寬敞,比其它的房間還要小,看樣子也就1個人能住下,而且這間屋子裡並沒有任何新郎的東西。
安靜了兩秒許諾跑了過來。
“你們還在這啊,去正廳吧,新郎的爹娘出現了。”
“真的!那我們快去!”李曦立刻就跟著許諾往外跑,那張紙條被他牢牢地握在了掌心。
薑嬈輕笑了聲,最後看了眼新娘的屍體。
這些利欲熏心的人啊,他們永遠都找不到答案的。
薑嬈轉身離開,關上了房門。
她來到正廳的時候新郎的爹娘正抹著眼淚說著這件事。
“她1個沒有父母的孤女哪裡配得上我家兒,可我兒子偏她不娶,定然是她迷惑勾引了我兒!”
她邊說邊止不住地掉眼淚,“我真是命苦啊,我就這麼1個兒子,現在是白發人送黑發人啊!你們還問我為什麼不將她下葬,我沒把她屍體丟去喂狗已經是便宜她了!”
“白發人送黑發人?您的意思是令郎已經去世了?”眼鏡男詢問道。
新郎爹也紅著眼睛重重地歎了口氣,“是啊,我兒身體1向很好,可新婚當晚,我兒就突然發了急病去世了,定然是被那女子害的!”
“她理應給我兒陪葬!”
年長的學者開口詢問道:“所以是你們命人吊死了她?”
“我們是想這麼做,隻是我們還沒來得及她就已經自己吊死了,和我們可沒關係!”
“事情就是這樣,我們能說的都已經說了,現在我們要去操辦我兒子的葬禮了,你們既然是客那就好好休息吧。”
“等等。”李曦詢問,“如果真是你們說的這樣,那她脖子上的針孔又是怎麼回事?”
“針孔?什麼針孔?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新郎母親瞪著他,“我們要是想弄死她根本用不著這麼費勁!你怎麼知道那是針孔而不是蚊子咬的?少在這胡說8道!”
她說完很氣憤地握著新郎父親的手離開了。
許雨小聲地說:“其實她說的也有道理,他們要是真的想要殺了那個新娘的話確實用不著這麼費勁,不如我們回去再看看那到底是不是針孔吧。”
許諾第1個點頭讚同。
李曦見薑嬈站在1旁1言不發,猶豫了下還是把手裡的紙條拿了出來。
“好,不過在去之前我有線索給你們分享,這還是薑嬈剛才在首飾盒裡的暗格裡找到的,她真的很厲害。”
1聽有線索,所有人都圍了過來。
“你們看,這可是個大消息呢。”
看完紙條內容,他們心裡都有了底,原來是要這樣驗證他們的推論對不對啊。
“可惜我們每個人都隻有兩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