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如枯井般死寂的心又湧現了泉水,眸底漾開一圈圈溫柔的漣漪。
“小公主,喻白好感度上升了5%,現在他對您的好感度已經65%啦!”
小白語氣非常開心。
又上升了,是因為她幫了他嗎?
“真的不用我去把你那對黑心父母嘴給縫上?”
“不用,他們不值得你浪費這份精力。”喻白說,“上次沒有逛完,這次我帶你好好的逛逛,這裡有些地方還是好看的。”
“好。”
薑嬈主動握住了喻白的手,同他並肩而行。
喻白看看他們牽在一起的手,心中有些許的落寞。
時間過得很快。
再過幾天,就到了最後的時間了。
就算她是特殊的也必須離開,他已經親眼見過太多太多人死在這了,他真的不希望她也重複這樣的情況。
如果。
如果注定我們相遇的時間隻有這麼半個月,那麼剩餘的時間我一定會珍惜每分每秒。
第一次,遇見這麼在意他的人。
第一次,因為一個人而亂了心緒。
大概就是看見她的那一秒,他枯寂的心就有了複蘇的征兆。
喻白默默也握緊了薑嬈的手。
看了一圈,喻白帶著薑嬈在一個小院子停下腳步。
“這裡以前是學堂,專門為我弟弟一個人設置的學堂。”
“我看他學了個寂寞。”
喻白輕笑出聲,“為什麼這麼說。”
“他要是真的學到了就不會是這種死法了。”
薑嬈去看過喻白那個弟弟的屍體。
隻看了一眼她就離開了。
是花柳病。
能得這種病就說明他人不怎麼樣。
喻白煮了一壺茶,又拿來了一些瓜果,和薑嬈圍著桌案而坐。
“其實,我也並非完全不知道這裡的情況。”
喻白嗓音很平靜地講訴著。
“那個新娘確實是懸梁自儘的,她本來是想用銀針刺死自己的,可惜沒成功被綁了起來。”
“之後遭遇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她想不開就上吊自儘了。”
那天他經過婚房外麵的以後聽到了很淒慘的叫聲,伴隨著他那畜生弟弟的狂笑,驚得安歇的花朵都掉落枝頭。
薑嬈嫌惡地蹙眉罵道:“真惡心。”
“應該是報應,在這之後他的身體也不行了,當天晚上也死了。”
薑嬈這時候倒是來了興趣。
“如果就是這麼簡單的答案,那麼不應該沒人能答對才是。”
“要注意審題。”
薑嬈垂眸回想著她剛進來的時候聽到的那些話。
那個聲音說的是遭到殺害新娘的凶手,但是沒具體說是哪個新娘。
那個懸梁自儘的新娘包括井裡這十二具屍體,都是新娘。
“還真是會玩文字遊戲。”薑嬈反應過來不屑地笑了下。
“可我覺得就算是這樣,也不至於一個人都想不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