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雨和許諾還是決定要再博1把,就算隻有幾天時間也不能放棄。
他們來到李曦房間的時候發現那個長者也在。
“看來我們想到1塊了。”
他展開掌心,裡麵放著幾張紙條。
“他口口聲聲說什麼隻是為了還那個新娘1個公道,卻私自藏著這麼多的線索沒有說出來,擺明也是想要那1千萬的。”
“接下來就剩我們了,各憑本事吧。”
許諾點頭,“可以,但這些線索我們也要看,走出這扇門再各憑本事。”
長者猶豫了下才開口,“行。”
反正他都已經看過了,大部分是關於禁忌的,有關新娘的事情很少。
他們看完所有線索又翻找了1下李曦的房間,又找到了1些東西。
那是1本族譜。
上麵寫著現在這位1共有6位夫人,可惜最後隻剩下這位大夫人了,而且其他5位寫的都是病逝,名下無所出。
“難道其他5位全都被丟到井裡了?”
“隻因為大夫人的嫉妒心於是將她們都給處理了?”
這1切都還隻是猜測。
喻白的那位弟弟叫喻璽,他在這族譜上也有兩個伴侶,
這麼1算已經有7個人了。
不知道那井下的白骨到底是多少具。
全都找了個遍確認沒有其他的東西後長者先離開了,許雨和許諾也決定先去看看喻璽的遺體。
隻可惜他們到底時候棺已經被釘死了。
喻母站在那裡,看著他們的眼神有些詭異。
“時間不多了。”她笑著開口,看過來的眼神仿佛能看穿他們的秘密1樣,和之前給他們的感覺完全不1樣。
這話好似是在對他們說的,又好像不是。
隻是現在。
他們什麼都不怕了。
“我們能開棺看看情況嗎?”
喻母的表情瞬間就切換了,沉痛詫異又憤怒,仿佛剛才的模樣隻是他們的錯覺。
“這怎麼行!你們怎麼能這樣!你們不允許動我的孩子!”
他們對視1眼,許諾還是去揭棺了。
之前薑嬈也對這兩個人動過手了,沒有任何懲罰,也就是說他們是可以通過這種手段來獲取線索的。
許雨攔著喻母,許諾開了棺。
1開棺,1股惡臭就撲麵而來。
許諾捂住口鼻,喻璽的屍身已經腐爛了,臉上遍布紅斑,他忍著嫌惡捏住衣袖1角翻了上來,露出的手臂上也遍布紅斑還有些糜爛,密密麻麻的看著就覺得惡心。
他當即鬆了手,蓋上棺。
“阿諾。”
許諾避開許雨的觸碰,“先彆碰我,待會和你說。”
“好。”
他們1離開這裡,許諾立刻打了水用力地搓著雙手。
“怎麼了?”
“那個人應該是得了花柳病,身上都是紅色的斑點。”
他以前好奇特地搜過,喻璽身上的那些東西和他曾經看到的圖片上的東西是1模1樣的。
“他們說的果然不能全信,都是說1半藏1半的。我們之前在新娘身上發現了些親熱的痕跡,1開始沒在意,現在想來他真不是個人。”
喻璽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情況,都這樣了還要殘害其他姑娘。
簡直是畜生。
“會不會是因為這個所以那個新娘才自儘了?”許雨猜測著。
“有可能。”
許諾把手都搓紅了這才停下,不放心又多洗了兩遍。
“我覺得這家人很迷信,會不會和這個也有點關係?”
“沒關係,好歹知道的越來越多了,隻要我們不觸犯禁忌多找找,總能找到關鍵線索推斷出來的。”
“就算。”許雨用力地咬了下唇,“就算到最後真的沒能找到,至少我們努力過了。”
許諾握住她的手,“你說的對。”
他們去找線索的時候經過學堂,看見了坐在廊下的薑嬈和喻白。
薑嬈坐在喻白懷裡,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什麼,唇角帶笑,眸光溫柔。
薑嬈忽然湊上去親了喻白1下,抱著他的脖子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
他們眼中不由地露出羨慕。
如果他們不是這樣的關係就好了,可惜……
兩人無奈地看著彼此,許雨率先移開目光。
隻是沒有如果。
兩個人找了兩天,又找到1些線索,他們決定再試1試。
許雨把她的猜測寫在了紙條上。
他們晚上來到了井邊。
許雨把早就寫好的紙條丟了進去,然而過了會還是和上次1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