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嬈撿起1顆石子朝著喻白的家就丟了過去,石子砸在窗戶上,發出咚咚的聲響。
喻白看了眼,打開窗戶就見薑嬈站在樓下朝他笑著招手,好似在讓他下去。
他猶豫了下,披上外套。
出來的時候喻父已經在沙發上呼呼大睡了,房間裡都是難聞的酒味。
等了會,喻白從窄小又黑暗的樓道裡走了出來,他1步步走到薑嬈麵前。
“你怎麼知道我家在哪?”
“剛才聽見了些聲音。”
喻白持懷疑態度。
先不說他家在4樓,而且砸酒瓶的時候,房門也是關著的,在門外能聽見,在這樓下怎麼可能還能聽見。
她又不是順風耳。
薑嬈把手裡的袋子遞給他,“我在商場隨便買的,就當是賠給你的了,你試試合不合身。”
“我不是說了沒關係嗎。”
喻白嘴上說著還是接了過來,但才握住袋子,手就被抓住了。
他手背上的那條血痕他壓根就沒處理,簡單地止了血就沒管了。
這會她握住他的手朝1旁走去。
“去哪?”
“我給你簡單處理1下。”
“不用”
“我說要處理就要處理。”
薑嬈很是霸道專橫。
喻白沉默地跟著她的腳步,看著她的背影。
她和江嬈雖然長得1模1樣,但脾氣秉性是完全不同的,江嬈什麼時候都是溫柔知心的,可眼前的薑嬈霸氣驕橫,偏偏他覺得她這樣更鮮活。
薑嬈在藥店買了點碘伏棉簽和紗布創可貼之類的,坐在花壇邊握住他的手就開始處理,她的動作1點都不溫柔,但喻白並不覺得疼,反倒是覺得暖暖的。
“好了,你自己注意點。”
“嗯,謝謝。”
“不用謝,反正也是順便。”薑嬈說完就起身,“走吧,送你回去。”
喻白抬眸看著她。
這句話難道不應該是他來說嗎?
她和旁人還真是不1樣。
“我自己可以回去,你住哪?我送你吧,算是謝謝你幫我處理傷口。”
薑嬈笑了下朝著喻白走近幾乎,鞋尖快挨著他的鞋尖的時候才停下,她身上的氣息撲麵而來,讓喻白呼吸1滯。
“這麼想知道我住哪?”
她眼裡的挑逗明目張膽。
喻白扭過頭去。
“你想多了,我隻是覺得現在天已經黑了,你1個女孩子不安全。而且你是為了給我送東西才會這麼晚過來的,我應該送你回去。”
薑嬈揚起眼角,“誰都會不安全,就我最安全。”
喻白心想她可真自信。
她瞧著這麼瘦弱,真遇上了什麼事怎麼是彆人的對手。
剛要重複1遍剛才的話就聽見了1道低沉的聲音。
“薑嬈。”
循著聲音看去,是1個1身黑看著比他們要成熟不少的男人。
“你怎麼在這?”
薑嬈哦了聲,“白天我把他衣服弄臟了,現在來還他1件。”
路奎從上到下打量著喻白,嗯了聲,隨即非常自然地握住薑嬈的肩膀,“既然東西已經送到了,我送你回去。”
“以後再有這種事,告訴我1聲就行,我會幫你辦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