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沒多想快步上樓,他舉起手遲疑了下才輕輕地叩響房門,薑嬈擰開把手,冷笑了聲,“回來乾什麼。”
“我……”
他剛要開口把路上想好的說辭說出來的時候卻眼尖地瞥到了衣服上沾染的紅色。
而薑嬈拿著毛巾捂著脖子。
“你脖子怎麼了?”
“不用你管。”薑嬈讓開位置,“你的東西都在那,自己拿。”
喻白走了進來,可目光還是牢牢盯著她的脖頸,“是他傷的?”
薑嬈的實力他已經看到過了,那麼多人一起上都傷不到她,能傷到她的人也隻有親近的人了吧。
“和你有什麼關係?”薑嬈靠著牆姿態慵懶地揚起眉尾,“你難道不該去關心你那個青梅竹馬?”
“她對我確實很好,但我隻當她是朋友。”
準確地說踩在朋友這條線上。
反正她給他的感覺就是怪怪的。
“拋下你那個朋友來找我,是因為你落下的東西比她重要呢,還是因為我比她重要?”薑嬈每說一個字就逼近喻白一些。
喻白背靠著鞋櫃,手撐著鞋櫃邊沿身體儘量後仰。
“我先看看你的傷。”
薑嬈微熱的指尖劃過他已經泛紅的耳垂,輕笑了下,眼裡的灼熱幾乎快要將喻白吞沒殆儘,他避無可避。
薑嬈捕捉到他的緊張這才滿意退開。
“沒什麼事,小傷而已。你自己拿東西吧,把那些菜也全拿走,我不會做飯留著沒用,而且我也已經吃過了。”
薑嬈在沙發上坐下,隨手把毛巾丟在桌上。
喻白這回看清楚了,她嫩白的脖頸上有一條細小的血痕。
他捏緊了拳頭。
那個路奎不是薑嬈的哥哥嗎?他才惹了事害得那些人找上薑嬈,現在怎麼還對她動手!
他把買回來的那些東西分門彆類放到冰箱裡。
“這些等我有時間再做給你吃。”
他拿起書包離開。
薑嬈把那些東西吃完,整理了下洗臉刷牙準備休息,可是房門又被敲響了。
打開,是有些氣喘籲籲的喻白。
他舉起手,提著一個藥店的袋子。
“你上次幫我處理了傷口,這次我幫你處理。”
薑嬈這次沒有再拒絕。
她坐到沙發上,任由喻白給她的傷口消毒上藥。
喻白捏著棉簽很輕很輕地給她上藥,還觀察著她的表情,如果她表露出疼的感覺他立刻就會更輕一點,輕輕地吹著傷口減輕疼痛。
薑嬈眼裡流淌著淺淺的笑意。
“你自己注意些,傷口暫時彆碰水。那,我先走了。”
“喻白,讓你給我補習是開玩笑的,我學不進去,你好好努力。”
薑嬈拿了一個鑰匙丟到他手裡。
“如果你沒有地方去的話,可以來我這裡,反正我一個人住,你可以在我這裡學習,走的時候做頓飯給我吃。”
“至於你那個家不想回去,可以不回去,你在我這住下都沒關係。”
“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