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清楚沈悅是不是因為這個才會出事,但他現在隻想要杜絕一切會讓她出事的因素,哪怕從頭再來也沒關係,他相信自己可以。
路奎走到一個兄弟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這個月已經多少次受傷了?就因為這個你談毀了好幾次相親了。”
他眼裡有些落寞,但還是說:“奎哥的事情最重要。”
“你們自己的事情才最重要,我過兩天去和那些人談談,爭取能和平相處。”
他指了指桌上擺著的紅包。
“想走的,拿了錢走吧。”
有些人猶豫了下最終還是喊了他一聲奎哥拿了桌上的錢離開了。
他們全都不會做生意,以後還不知道會怎樣,不如現在拿錢走人。
走了一些,但留下的還是更多。
他們願意跟著路奎做事,也相信他的決定。
路奎決定之後就著手行動起來。
也隻有有了更多的實力,他才能夠儘量杜絕意外的發生,他必須儘快騰出手到時候陪在沈悅身邊。
喻白雖然送江嬈上下學,但是也會抽空去薑嬈樓下,他就這麼看著那盞燈從亮著到熄滅,然後才離開。
他已經好幾天沒看到薑嬈了。
第七天。
喻白看著還是一瘸一拐的江嬈,眯起眸子,“你的腿還沒好?”
這都一周了。
江嬈輕輕地嗯了聲。
“可能是那天扭的有點嚴重,不過已經好很多了,應該再過幾天就能好了。”
喻白沒再說什麼,扶著她離開。
下午放學,喻白照舊扶著江嬈出學校,遠遠地他就看見了薑嬈和路奎站在一起,他們不知道在說著什麼,他隻能看見路奎嚴肅的半張臉。
喻白腦海裡立刻想起那天晚上薑嬈脖頸上留下的痕跡。
那時,路奎正好離開。
他想都沒想就要衝上去,江嬈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的手,“你要去哪?喻白,你不能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
喻白用力地推開她的手,找了同班的一個同學把江嬈交代給了她就立刻跑走了。
“喻白!”
江嬈的呼喚被他拋在腦後。
她站在原地隔著人群和車流看著他奔向薑嬈,心裡止不住地泛酸。
他再一次拋下她選擇了薑嬈。
他明知道她腿還沒好的。
同學說:“江嬈,他可能有要事要做,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謝謝。”
江嬈推開她的手勉強地笑了下給江母打去了電話。
剛才隻是一晃神的功夫,車流川息,馬路對麵的薑嬈和路奎就不見了蹤影。喻白焦急地在人群中尋找著她的身影。
下一秒,肩膀上被輕輕地拍了一下。
回頭,是薑嬈。
“你在這乾什麼呢?”
喻白剛要說話,看到她身後的路奎立刻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後,敵視地看著路奎。
路奎平靜地迎上他的視線。
他臉上帶著傷,淡定地把手裡提著的東西遞給薑嬈。
薑嬈接過笑了笑,“那你去做你的事吧,我都知道了。”
“好。”
路奎又深深地看了喻白一眼這才離開。
喻白這才卸下警惕,“你和他……”
“那天晚上那些人不是說了嗎?我是他認的妹妹。”
“那你這傷……”
薑嬈手指輕撫細嫩的脖頸,“你該不會以為我這傷是他弄的吧?”
“這麼在意我啊~”
喻白躲避開她的視線。
薑嬈喝了口手裡的果茶。
路奎來找她無非是告訴她他的決定,比她想象的還要果決。
他還給了她一張銀行卡,裡麵有十萬塊錢。
他說這些是給她的感謝,感謝她能夠讓沈悅做一場美夢。
這人可真有意思。
處處都替沈悅著想,她問他的時候卻偏偏不承認。
這路奎和之前某個小世界的那個哥哥的相似之處就是都很在意他們那沒血緣關係的麼急麼急,不相似之處就是路奎有實力懂取舍全心全意為沈悅。
若非如此,她也懶得提點。
冰冰涼涼的感覺讓薑嬈覺得很舒爽,她瞥了眼校門口,“今天沒送她還是她腿好了?”
“我剛才看到你,拜托同學送她回去了。”
“哦,那你等她腿好了再來找我吧,隻是可能她那腿應該是不會好了。”
“你是說她在裝?”
“我可沒這麼說,萬一她傷得很嚴重呢?”薑嬈說著冷笑了聲,拍拍喻白的肩膀準備回家。
喻白立刻跟了上來,“我送你。”
“你不用擔心,路奎和我說了,以後那些人不會再來找我了。”
喻白依舊緊跟在她身後。
他捏緊書包帶子,小聲說:“我隻是想送你。”
薑嬈猛地停下腳步,喻白差點撞她身上,還好穩住了腳步,下一瞬便對上薑嬈帶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