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裡待了兩天,每天都會被問怎麼樣了,沒能得到他們滿意的回答就會遭到1頓拳頭,她說喻白把她拉黑了,他們就讓他直接去找。
楚芹芳實在是沒有辦法,隻能再次來到了喻白家。
她站在門口,蒼老如樹皮布滿褶皺和傷口的手用力地捏緊了衣服下擺,手腕上掛著1個袋子,裡麵裝著她親手包的餃子。
她也是沒辦法。
沒辦法的……
她在心裡說了無數遍,在門口站了足足十分鐘才終於抬手很輕地叩響了房門。
過了好1會才有人開了門。
看清是誰後她揚起的笑容消失了。
男人疑惑地詢問:“請問有什麼事嗎?”
“喻白呢?這不是他的家嗎?”
“哦,你找喻白啊。這個房子是醫院分的,他現在已經離職了,房子自然也還回來了。你找他是有什麼急事嗎?”
“對,我是他媽,你能不能聯係1下他?”
男人有些為難地開口,“我也很想幫你,但是我沒有他的聯係方式,他喜歡1個人獨來獨往,平時也不和我們有什麼往來的。”
“醫院的群他昨天已經退了,現在我找不到他。”
楚芹芳臉色難看至極,她感受到了,他這次說的是真的,不是警告也不是威脅,是通知。
他真的不會再管她了。
“你沒事吧?我看你受了傷,要不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吧?”
楚芹芳擺擺手失魂落魄地離開。
他說就算她死了他也不會給她收屍,他真的拋棄她這個母親,不要她了。
楚芹芳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下,靠著牆無力地跌坐在地上,難受的喘不上氣來。
不出意外,回去告訴了他們這件事之後,又遭到了1頓毒打,直接打得她暈了過去。
夜裡醒來,身上疼痛難忍,聽著臥室裡傳來的鼾聲,她絕望地閉上眼。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老天爺為什麼對她這麼不公平,接連兩個都是這樣的人渣,她隻想平淡地活著怎麼也這麼難。
楚芹芳不敢哭出聲,要是吵醒了屋裡的人,她又要遭1頓打了。
她並不是什麼都沒嘗試過啊,上1任婚姻她就已經試過了。
報警沒用,被抓進去關幾天回來之後就是變本加厲的打罵,跑也跑不掉,抓回來又是毒打。
她什麼都試過了,現在隻想安於現狀討好他們過安生的日子。
可也不能如願。
為什麼受到傷害的人永遠都是她,永遠隻有她!
楚芹芳捏緊了拳頭,1向懦弱服從的眼裡迸發出強烈的不甘。
今晚月光皎潔,好似9天灑下的細紗。
薑嬈從喻白手掌裡抬起腦袋爬到他身上,盯著他的眼睛看。
過了兩秒,喻白也睜開了眼和她對視,眸光寵溺。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薑嬈在他唇上親了1下,蛇尾掃過的地方帶來1陣酥癢,喻白呼吸略微急促,他抓住薑嬈製止了她的動作。
“好端端的這是怎麼了?到發情期了?”
“難不成我還得去給你再找條竹葉青來?”
說完之後他心裡倒是先難受起來,他1點都不想這麼做!
薑嬈1尾巴抽在他手背上。
你才發情期呢!
1聽到這3個字她就想起了1些事。
那是她和喻白的第1次。
當時她並不知道騰蛇成年的時候會有發情期,其實族中有專門的冷泉,去泡了就沒事了。
可她不知道1時興起外出了,然後發作碰上了喻白。
當時瞧著他模樣是她喜歡的,他也沒有拒絕的意思,她就那麼把那事給辦了,心裡也還是挺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