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不敢置信的,場麵仿佛被人按下了暫停鍵。
微風吹起薑嬈的發絲,小小的身影此刻無比高大。
筆試的那個人疑惑的出聲,“你不是小姐。”
薑嬈半分不懼的反問,“那我是誰?”
他沉默了。
她這舉動真的不像維赫那.薑嬈能做出來的,但他們是有兄弟1直跟著看著她保證她安全聽她差使的,沒可能會有人有機會把她給調包的。
她就是薑嬈。
“彆為自己的無能找借口。”薑嬈勾起唇,“很多事情並不是你們表麵上看見的那樣。怎麼,服氣了嗎?能認真聽我說話了?”
那人緩慢地站了起來,這1次態度終於變得恭敬起來。
“還請小姐繼續賜教。”
他拿過了兄弟手裡的木劍,將其中1把遞給她。
薑嬈笑著接過,“可以。”
這是近戰比不過想要用劍術來挽尊了。
那就讓他輸的心服口服好了。
他的架勢很足,表情非常認真,但……
薑嬈輕而易舉的擋住他的攻擊挑飛了他手裡的木劍,“沒用的花架子。”
“戰場上刀光血影不會給你任何擺架勢喘息的機會,我不相信父親是這麼教你們的,就這點本事還是彆去戰場了。”
“免得平白丟了性命還讓敵人覺得現在的維赫那家族軍隊不過如此,丟了父親顏麵。”
那人被說得1張臉漲得通紅,他愧疚的朝薑嬈單膝跪下抬手抵在身前。
“是我鬆懈耽於訓練,但大家想上戰場也是為了重鑄維赫那榮光的,他們1直都很努力。還請小姐彆因為我1人牽連其他人。”
薑嬈眸色淡淡地掃過其他人,平靜的問,“你們覺得呢?”
良久,1個肩上有顆星星的男人走了出來也朝薑嬈單膝跪下,他這1跪其他人全都跪下了。
薑嬈挑起眉尾。
“小姐,我身為副隊沒有管束好他們,是我的錯,還請小姐處罰。”
“那麼你告訴我,隊長囑咐了你什麼。”
饒爾夏垂著長睫沒有說話,他腦海裡那些不想被提及的畫麵這1次真真切切的浮現了。
他們堅持要去外麵尋求上戰場的機會,不讓維赫那的名聲就此消失,不想讓他們都忘記了侯爵的名聲。
但……
他們根本不被重視,掛著的維赫那家族的徽章被強製拿下,讓他們去乾些沒人乾的雜役,真的有上戰場的機會了卻是早就設計好的計劃讓他們去送死。
隊長……是為了救他才死的。
隊長臨死前死死抓著他的手臂囑咐。
“隊長讓我1定要保護好侯爵最後的血脈,也就是小姐您。”
“他讓我看清那些人,他們都是在利用我們,讓我看好大家不要再去無意義的赴死。如果振興榮光不行,至少要保證我們所有人的安全。”
“同時,他也希望我們不要懈怠,這樣才能保護好小姐和自己。隊長說我們是侯爵大人親自教出來的,絕對不能讓彆人用我們來嘲弄侯爵大人不過如此。”
所以在薑嬈強製讓他們所有人回來的時候是他勸說那些強的人,是他1直讓人跟著薑嬈保護她聽她命令。
他愧疚,自責,所以從不曾懈怠1日,每天練的時間隻會比前1天更長。
薑嬈有印象,剛才走過來的時候他是在練習的。
“我知道你不強求彆人是因為你明白他們心裡不好過,但你以為憑你1個人的力量就能護住所有人那就是大錯特錯。”
“現在看來,唯1可欣慰的就是你們還算是1個團隊,懂得1起承擔。”
他們的頭又垂得更低了,顯然是覺得非常不好意思,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
喻白在後方看著這樣耀眼的薑嬈,眼裡不知什麼時候也有了光亮。
“那麼,我就好好和你們說說。”
薑嬈轉頭,喻白猝不及防的對上她的視線慌忙垂下眼皮,不想讓她窺見自己的情緒。
“阿白,給我搬把椅子過來。”
“是,主人。”
這1聲主人讓薑嬈的心情好了不少,真是越聽越帶感,她腦海裡已經控製不住的想要是換個地方換個姿勢他眼淚汪汪的喊她主人時的場景了。
她及時打住了這個念頭恢複了嚴肅。
薑嬈坐在舒適的椅子上拿過喻白的手耐著性子1根根把玩。
他的手還是粗糙的,有不少的繭子,但摸著還是有種彆樣的感覺。
“王讓我在你們和皇太子婚約中2選1,這事你們知道嗎?”
他們詫異地抬頭,顯然是不知道的。
按他們這些日子看到的她1直追著皇太子泡,顯然是對皇太子用情至深,要是有這樣的機會她應該想都不會想選擇皇太子的,怎麼會……
選擇他們?
“這是父親出征時為我求來的,算是護身符。”
“但父親當時所求是希望這兩個1起實現的,這1點王並沒有說,而是改成了2選1。”